“不过是个贱婢说了几句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伊勒德一手抬着微凉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审视道。
微凉看着伊勒德突然笑了:“你真觉得那是高娃随口说的几句话吗?”
“她为什么不说别人,却冒着那样大的风险将宫中那位扯进来?而你,”
微凉将手放在伊勒德胸口,也直视着他的眼睛道:“自始至终,对于高娃说的话,你没有给我任何一个解释。”
“所以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些话不过是那个贱婢在挑拨离间而已,想要离间我们的关系。”
微凉立即反问:“她为什么要离间我们的关系,离间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
伊勒德想到他只听大管家说那个高娃似乎背景有问题,但是具体的他还没来得及问。
于是很是坦然的看着微凉:“她的目的是什么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管家好像查出来她的背景有问题,就是我今天才从宫中出来,管家还没来及跟我汇报,等下午我们回去了,我把他叫来让他当面给你汇报。”
微凉垂下眼睛,此刻他能感到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但是恐怕如果是真正的庆格尔泰关心的根本不是什么高娃。
而且今天这样的机会不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这种事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来,难免惹伊勒德不高兴,还不如一次性全部问明白了,以后就不问了。
“好,我相信你说的高娃的背景有问题,但是高娃说的那些话呢?伊勒德,”
微凉仍然盯着伊勒德看,并且再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伊勒德,我不在乎高娃是谁的人,有什么目的,但我在乎一件事,你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在台吉府中看到我是将我当做乌仁图雅了?”
此时此刻,一对浑身赤条条的男女面对面躺在床上,两人之间却没有半分旖旎的气息,他们甚至说着别的女人。
乌仁图雅这个名字被微凉叫出来,伊勒德有些恍惚,如同他的名字现在早已被“瑞亲王”或者“摄政王”代替之外,曾经那个在草原上跟他肩并肩看日出的少女原本的名字也慢慢被人以往,所有人记住的也仅仅是“庄太后娘娘”。
伊勒德在微凉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沉默了一瞬间,然后他再次看着微凉,没有丝毫欺瞒的说:“是,当时在花园里第一次见到你,见到你梳着一头小辫子,只觉得你和当年的乌仁图雅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