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勥语气凝重道:“我看这事情没这么简单,晁天王之死只怕别有隐情。”
马劲闻言大惊:“哥哥因何出此言语?”
“我心中也不十分确认,你只随我到哥哥遇袭之处走一趟,看能否有所发现。”
马劲闻言不敢怠慢,二人连夜出了军营,拿着火把在晁盖遇袭的地方找了半个时辰,只发现了一把飞刀,却是与晁盖咽喉处的那刀一般无二,都是淬了毒的。
马勥拿着这飞刀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呢喃道:“不对,这事情我越想越不对。”
“我的哥哥呀,你是想的太多了吧。这刀明明是那高敏所用,能有什么差错?我们若再不走,这天马上便要放明了。”
“难道当真是我想的多了?”
马勥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好生将那飞刀收了,随马劲一道回了兵营。
。。。
青州,清风寨。
花荣正在靶场处练习射箭,。
“嗖!”
花荣一箭射出,却是擦着两百步外树上吊着的那枚铜钱而过,直挺挺的钉在已经有数支箭矢的树上。
在花荣身后看着他的妻子满面愁容的走上前道:“我看相公最近总是愁容满面,敢是思念姑姑了?”
想花荣素来箭无虚发,似今日这等数箭都不曾射掉目标的情况还从未见过。
“妹子跟着他那义兄走了,虽至今未归,但想来不会有事。只是我今日总是心神不宁,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花荣叹息道。
为怕妻子担心,花荣从未和她说过罗恩的身份,但花荣相信罗恩不会让花姿受到什么伤害。
花娘子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丈夫既然如此说了,便道:“相公自从在那二龙山归来之后,便一直如此,莫非与此事相关?”
二龙山离此不远,花荣便是想瞒也瞒不住妻子,所以花娘子知晓花荣与晁盖宋江来往的事情。
也就是这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叫花娘子能毫无顾忌问出这话。
花荣并不确定,又接连射出数箭,却始终只差分毫,那铜钱只在树上晃晃悠悠,直看的花荣心烦意乱。
“也罢,待我再到二龙山一趟。”花荣许久未曾有过这等感觉了,这是一个优秀弓箭手的直觉,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般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花荣索性将弓箭一放,最终决定走一趟。
。。。
花荣纵马来到二龙山下,却正撞上个熟人,便出言问道:“白胜头领下山所为何事?”
这白日鼠为人猥琐,花荣有些不喜他,但此人终究与晁盖有些交情,再加上算是二龙山资格最老的一批头领,所以花荣也不好不理他。
白胜见是花荣,顿时喜道:“花知寨,你总算来了。宋江哥哥正带着孔明孔亮兄弟两个在宝珠寺前哭泣哩,弟兄们怎么劝也不好。花知寨与公明哥哥最好,快去劝一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