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鹊看向宁韶卿,宁韶卿依旧无动于衷,低声对着鹊鹊道:“他越是瞎闹,旁人越是知道谁才是蠢货,不必搭理。”
“可是夫人,这酒楼人越来越多了,万一真的将官兵引过来,回头老爷要是知道了,鹊鹊这双腿肯定保不住了。”
“放心……等下咱们就回去,他不……”
宁韶卿话还没说完。
酒楼外侧,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只听清脆的拍手声从外侧传了进来,门口的人竟然让出了一条路。
宁韶卿还没看见鼓掌的是何人?可是已经感受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这冷气似乎想要将她给冻起来。
“鹊鹊,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宁韶卿后背发麻,她刚要扯鹊鹊的衣袖,这不,鹊鹊已经扑通的跪下了去。
“何人要找本王对峙!在这酒楼聚众闹事,是新科状元的处世之道?”
郝连宸的声音嗖嗖的传了进了进来。
“卑职(草民)见过宸王殿下。”
嚣张跋扈的男人和围观的人一见到郝连宸,各个都胆怯十足的跪在了地上。
整个酒楼内,鸦雀无声。
郝连宸的出现如同隆冬腊月,原本热热闹闹的氛围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他那孤傲的视线朝着周围扫了一眼,最终落在了宁韶卿的身上。
宁韶卿缩了缩脑袋,看着阿宸那严厉的视线,又顺着郝连宸身后的酒楼大门看了过去。
外面的大街上已经掌灯了,天看上去很黑。
“宸王殿下恕罪,卑职在此处听书,原本是想听说书先生讲王爷的丰功伟绩,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贱妇打扰,这人还口口声声的说王爷和王妃的坏话,居然还污蔑罗勇将军,卑职一时听不下去,所以才在酒楼与贱妇争执,并非是聚众闹事。”
男人在地上连续磕了几个响头:“还请王爷明鉴。”
“贱妇?”
郝连宸一听到男人对宁韶卿的称谓,脸色更是难看,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居然被人如此侮辱,郝连宸恨不得立马将这男人处死。
宁韶卿缓缓的站起身来,生气的阿宸真的很可怕。
她还是乖乖巧巧的跑到相公的面前撒撒娇吧!
于是宁韶卿不急不缓的走到郝连宸的跟头,她也没有行礼,也没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郝连宸。
男人一瞧见宁韶卿如此没有规矩,立马抬起头来,再次狠狠的告了一状:“宸王殿下,就是这贱妇,到现在还对你无礼,分明就未曾将你放在眼中,王爷,你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呵!”
宁韶卿无奈了,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小女见过宸王殿下,宸王殿下,方才这新科状元确实说的对,小女啊!确实未曾将您放在眼里。你说这可怎么办呢?您这是要打算将我蒸了煮了还是罚了啊!”
“贱妇!居然还说出如此轻浮的话。”男人恶狠狠瞪了宁韶卿一眼:“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