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休心情不错,一直候在外面的李木迎了上来,展颜笑道:“一看大哥就知道准成了。凡事只要大哥一出手,一定马到成功。咱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现在可要回了?”
杨休摇了摇头笑道:“不急,咱去看看贵子兄弟去,他的大喜日子可是快到了,看他还缺啥,缺啥尽管说,有你和成野在呢。”
一向精明的李木懵懂不解道:“有我和成野?贵子哥不是你认的的兄弟吗?与我有何干系?”
杨休挑了挑眉道:“我的兄弟,不就是你的兄弟?!说与你们无关,岂不是寒了贵子兄弟情意?以后别你的我的,都是自家兄弟,一会儿把礼钱先上了啊,别忘了,把成野那份也一并补了......”
李木哭丧着一张脸,嘴里喋喋不休道:“成野那小子将全天下的银子都当成是他自己家的银子来花,怎么可能会还我?我可怜的银子啊,喂个狗还能听个咂巴响呢,可惜了了.......”
在李木无比沮丧的情绪里,二人来到了巷子口许多和他的弟兄们的住处,发现昔日破烂的居所已经装饰一新,不可同日而语。
虽达不到富丽堂皇,却也让人看了有种威严逼仄之感。
杨休不由得驻了足,不知道自己当进还是不当进,只觉得自己的穿着,与这里已经格格不入。
杨休正踌躇着,不知自己当进不当进之时,院里已经有两个男人先一步走了出来。
这两人杨休见过,一个是许嘎子,一个叫做狗子,可以说,狗子是许嘎子的心腹;许嘎子又是许多的心腹。
二人蓦然见到门外杵立的杨休与李木要,先是一惊,随即不屑的打鼻子里轻叱了一声,抱着肩倚在门框上,大大刺刺道:“大哥出去会客,佟贵不住在这里了。”
杨休淡然一笑道:“贵子在这里一口气住了七八年,怎么说搬出去就搬出去了?是洞房吗?设在哪里?”
嘎子轻撇了撇嘴:“应该算是‘洞房’吧,你们从这儿后退到巷子口,他未婚妻大莲家侧房山有一栋房子......”
“巷子口?大莲家?洞房?”无数的字眼冲斥了杨休的头脑,这里装饰得这样豪华,竟然不是做为洞房而准备的。
杨休本能的抬眼看向匾额,上面清晰的写着四个字:“许家别院”,字写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浸**法多年的大家所做。
许多姓许,佟贵姓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佟贵任性的觉得他自己不再适合住在这里吧?
只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让人的心理总有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