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正是常山亭,小老儿求信义公子大人大量,饶过犬子吧!”常山亭苦苦哀求道。
“公子,我与常府台曾有数面之交,可否抬抬手,此事就此揭过可否?”王世元也求情道。
“行,世元老伯都开口了,我能说什么,放人!”
“信义公子,可否将昨日被擒之人,也一同放了?这些人可都是府兵,据是在籍在册。。。”常山亭继续哀求道。
“常知府,你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扣在这做苦力啊?”李心勇不等常山亭说完,就打断了他,笑眯眯的说道。
“不敢,不敢!”常山亭可是从侧面打听到,这豆山的信义公子,四处抓人,这次来要人,他都没敢多带仆人,生怕被信义公子把人扣下。
“常知府,我这个人讲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弄死他。令公子你带回去吧,这一篇,掀过去,以后呢,我的东西卖到贵宝地,我不希望我的人,在常府台的治下出现不愉快,我呢,耐性差,脾气也不好,火气还大,唉,还容易犯浑,一身毛病,我世元老伯,整天教训我,可我呢,就是改不了,唉,我也很头疼呢!”李心勇嘀嘀咕咕的说着。
常山亭恭恭敬敬的行着礼,陪着笑脸,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常山亭父子在回台城的路上,银甲小将说道:“父亲大人,这豆山的李心勇好生无礼,竟然将朝廷官兵抓获,还私压官兵,自蓄甲兵,打家劫舍,啸聚山林,哪一条都怪杀头的!”
“呵呵,人家不还活的好好的嘛!”常山亭笑着说道。
“父亲。。。这。。。唉!”
“威儿啊,你不明智啊!”常山亭说道。
“父亲此话怎讲?”常威不解的说道。
“呵呵,他信义公子哪一条都够杀头的,但是这是豆山的事,是他登州知府陈汤治下的事,与你我何干?”常山亭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参这陈汤一本?”
“陈汤这老匹夫,鬼得很,抓住他很难!此事不急,我看这豆山的规模极大,绝非善与之辈,信义公子有心把货物卖到台城,我们先做一个顺水人情,等他商路铺开,在你我父子的眼皮底下,到时候,找他个一招知错,那还不容易吗?呵呵,做人要看长远,何必急在一时呢?”常山亭阴险的笑了笑说道。
“是,还是父亲考虑的稳妥,是孩儿莽撞了!”常威点点头说道。
送走常家父子,王世元眉头紧锁,李心勇好奇的问道:“世元老伯,你这一脸的官司,所为何事啊?”
王世元撇撇嘴,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常山亭为人阴险,面色诚挚,肚里三国,有名的两面三刀,我担心此人会恩将仇报!”
“噢?世元老伯,听你之言,对此人评价可不高啊!”李心勇笑着说道。
“岂止是不高,他几次改投门庭,出卖旧主,见风使舵的本领,无人能比,我担心此番用兵,必备常山亭大做文章,他要不煽风点火,就不是他常山亭了!”王世元缓缓说道。
“哈哈哈,他自管做的他的,世元老伯,我能擒他一次,自能擒他第二次,这次我放了他们父子,下次嘛,就未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