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州城的炮击在豆山大军围城结束后,随即展开,铁炮结合没良心炮双管齐下,残破的城墙没有两轮的炮火准备,基本上就从正面坍塌,紧接着是轰天雷的长柄机簧投掷器,长柄机簧相对于原来的普通型号,射程更远,可抛射数量更多,对于密集型集群杀伤效果比普通的点式杀伤要更好,就是费钱是真的,好在李心勇事前有言在先,为了豆山死去的家人们,报仇雪恨,不计代价!
不管是阵地战还是巷战,豆山的大军采取的基本是无接触远超火器打击,各种枪、炮、轰天雷就跟不花钱一样,拼命招呼。更要命的是,李新勇要求的是攻击队伍务必三波次轮候式打击,一波打完,另一波补充,根本不给刘鄩反扑的机会,刘鄩绝望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意味着阵地的丧失和士兵生命的流失,早知道这个结局,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东都那位大人物的要求!
刘鄩的投降使者已经被李心勇杀了三波,豆山的大军也不接受俘虏,这次的豆山大军比较奇特,据说和豆山的人打仗,不是不会死人吗?这事怎么回事,他们原来都是抓活的啊!跑吧,一时间恐惧在刘鄩的大军中蔓延着,士兵渐渐的汇聚到怀州城的一角,杀红眼的张富贵,调来了为数众多的没良心炮,这玩意谈不上多么的高精尖,其实就是喷射式炸药包投射器,毫无精确性可言,但是,对于集群杀伤效果极佳,战斗是在黄昏结束的。刘鄩被炸断了一只胳膊一条腿,甚是凄惨。
历史上的刘鄩是被梁末帝毒死的,做到了中书令,可惜了,他的历史有可能会被改写了。
“介绍一下,我就是信义公子!”李心勇对着刘鄩面无表情的说道。
“信义侯真是好手段!”刘鄩有气无力的说道。
“少他喵跟我废话,杀了我700多人,这个账是不是得算一算啦?”
“呵呵,信义侯对末将一路追杀,杀了何止是700人,恐怕7000人都多了吧!”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这个人很公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多少就是那么个心意,我那700多人死的委屈,我怕万一要是中间有个错漏啥的,不合适啊!”
“你。。。。”
“所以啊,冤有头债有主,谁起的这念头,我得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商量一下,以后别来找我麻烦呗!我挺忙的,真的!以后别老是因为这些事,打扰我!”
“是国夫人刘氏的诰命!”
“敬翔家的那个吗?!”
“嗯。”
“好嘞,你先休息吧!”李心勇转头对着亲兵说道,“安排人给他止血,不能死了!”
豆山的大军在怀州休整了一天,过郑州,朝着汴州进发,两天后豆山的大军在东都开封城外扎营。一时东都开封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战云密布下一股紧张的情绪紧锁在开封每一个人的心头,瑟瑟发抖。
开元帝皇宫内。
“逆贼,逆贼啊!刘鄩何故要招惹他啊,唉,这可如何是好,速调朕的龙骧、神武两支大军回援!”开元帝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陛下,不可啊,如果龙骧、神武两只大军撤回,无异于门户大开,届时河东路的沙陀兵,势必直入中原,中原将再无险可守,灭国之祸临头,大梁危矣!”敬翔急忙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朕的掌上明珠都舍弃了,他还要怎么样啊!得寸进尺!”
“陛下,大军围城,现在形势于我不利,臣以为,谈,要比打好!”
“怎么谈?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摆明了就是来杀人的!”
“此事蹊跷,如果真是冲开封而来,应是大军自东而来,可为何是从西而来呢!臣料定,其中必有蹊跷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