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外,豆山军的大营。
“驸马,此二人就是首恶,那妇人乃是敬翔敬子振之妻,国夫人刘氏,此人假借权柄结交外藩,收胶东暗隅之好,典军都尉温华,就是传令之人,多年前刘氏曾流落烟花之地,温华当时还是小校,曾是刘氏恩客,多年来刘氏暗隅之事,多经温华之手,二人现已成擒,请驸马发落!”李振将情况详细说着,将审问的记录和案卷交予了豆山之人。
“有劳兴绪公啦!”李心勇客气的说道。
“驸马客气了,这是老臣的分内之事,乱臣贼子作祟,搅得国无宁日,老臣也甚是痛心啊!”李振痛心疾首的指着刘氏和温华说道。
“兴绪公高义,首恶已擒获,兴绪公大功一件啊!”李心勇笑着说道。
“为国除奸,应当应分,职责所在啊!但不知道驸马,此间事了,何时休兵啊?”李振追问道。
“不急,我这大军前些时日长途奔波,需要休整几日,兴绪公勿急嘛!”李心勇笑着说道。拿这两个死狗来糊弄劳资,呸,美得你,我20万大军的开拔之资谁来出,想让我自掏腰包,门都没有啊,反正是你大梁的军队先动的手,不把劳资哄高兴了,把你这开封城平了!
“驸马,这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人心惶惶啊!帝都人心浮动,吾皇寝食不安,此实非人子本分啊!再者,这也有损驸马德望!”李振摇摇头,担忧的说道。
“德望?哈哈哈,兴绪公,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我豆山700条人命,就拿这对狗男女来搪塞我,刘鄩既然是朝廷的兵将,我自然要找朝廷要个说法,能干的出这等丑事,就该想好会是个什么结果!”李心勇咄咄逼人的说道。
“驸马可否给老臣提个醒,老臣也好去跟朝廷商量啊!”李振对李心勇眨眨眼睛低声说道,“此番驸马爷料理了这刘氏,子振公可是高兴的紧啊!”李振坏笑道。
“好说,兴绪公代为小子向朝廷开口吧,上次一个公主陪了100万,这次害我700条人命,呵呵,我焉能善罢甘休啊!哈哈哈。”李心勇眯了一只眼笑着说道。
“是是是,老臣自会将情况详细的上达天听!”李振在心里盘算着,上次去豆山,信义公子抬手就赏了自己五万两银子,那可是三万两啊!这次要是能帮着信义公子向朝廷多打点秋风,又岂会少给?哈哈,发财啦!
“有劳兴绪公了,我打算从明天开始杀人,也不多,一天杀700!反正还有一万多的俘虏呢!等这些俘虏杀完,我可就要进城杀人了哦!”李心勇微微笑着说道。
“驸马,老臣这就回城,还请驸马静候佳音!”李振急匆匆而去,这信义公子说翻脸就翻脸,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急眼杀了自己啊,赶紧撤!
开元帝皇宫内。
“什么?他要杀人,俘虏杀完,就要进城杀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开元帝听完李振的禀报后,大惊失色。
“陛下,还是早做筹谋吧!”敬翔说道。
“如何筹谋?皇城只有十万禁军,城外二十万大军,一旦被攻破,信义小儿,残暴好杀,还不将朕碎尸万段啊!”开元帝是真的怕了,李振刚才说李心勇在用天雄军的7万人头在开封城外筑造京观,那可是人头啊,好恐怖!
“陛下不如花钱买平安吧,此事虽发生突然,终究刘鄩是朝廷的兵将,现首恶均已被擒,信义所图,无非财货而已。”李振好心的提醒道。
“对对对,给他银钱,让他赶紧走!”开元帝说道。
“如果只是给银钱的话,实乃不妥,有损陛下天威啊!”敬翔说道。
“子振你待怎讲?”
“陛下,就算是赔银钱,也需要找一个借口,如果只是赔银钱的话,后世史吏将如何书写陛下啊,陛下万万不可大意啊!”
“对对对,没关系,朕还有金华,还有真宁,子振,赶紧安排赐婚,万不能让信义小儿杀进城中啊!”
“喏!陛下,这银钱赔偿之数?”李振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