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王爷谬赞啦!实是没想到这赵王王镕如此的不禁打,博州、棣州、贝州三州之地,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拿下!”王彦章无奈的说道。
“哈哈哈,信义曾言,你我也不必贪多,来日方长,火器会源源不断的运来,但是那个火车的轨道必须要开始铺设,马虎不得,我听说,从豆山发来的不少火器都已经堆在青州了,但是从青州发来德州,确甚是不便,早知如此,当早些修建这铁路的轨道啊!悔不当初,没有听信义之言!唉,都怪老夫啊!”杨师厚叹了一口气,沮丧的说道。
“王爷不必如此,此番用兵,已尽得三州之地的夏粮,即便赵王王镕把此三地收回,夏粮亦不可收回矣,他棋差一着,试看今秋,必无力南下!”王彦章说道。
“贤明兄,依我之见,你我从速调整主力人马的进攻方向,对沧州地区进行反向包围!”
“嗯,好!此计可行!”王彦章答道。
潞州城外晋军军营。
“禀告晋王,我主命我前来纳降!”使者恭敬的把降书高高捧起。
“哦!王镕是不是被杨师厚那老儿修理的不轻啊!哈哈哈。”李存勖朗声大笑道。
“晋王殿下,此言差矣,我赵王实是为殿下守门耳,君不闻唇亡而齿寒乎!南向后梁王彦章、杨师厚皆世之名将,打遍天下,罕逢敌手!我主抗衡二人数载,保国土不失,境内百姓不亡,殊为不易。我主素有仁德之名,况且北面幽州之刘守光,囚父弑兄,奸淫父妾,德伦灭失,人人皆可得而诛之。我主请降晋王,非降于晋王之武力,实乃不甘与刘守光之流为邻,我主愿自降于晋王,请晋王除此奸邪!”使者叨叨叨的说着。
李存勖呵呵一笑,“你少来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不知道你们赵王,正被王彦章和杨师厚的联军在地上摩擦的都出火星子了!呵呵。”
使者紧张的擦擦汗,说道:“晋王,我家王爷的降书,已经都带来了,是吧。。。哈哈。。。”
“我懂!废话少说,别说你们赵王,我这也很郁闷,麻蛋,不知道大梁的这帮窝囊废们,从哪搞来这么多的火器,我这目前也是损失惨重啊!哼!”李存勖越说越火大,麻蛋,从出生就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那晋王,我家王爷那边。。。”使者紧张的说道。
“再等等吧,反正已经被人家都揍成那样了,还怕啥啊!”
江宁徐端美的府邸。
“中原传来的战报!”徐端美把战报递给了严可求。
“嘶,这杨师厚和王彦章能有此般战斗力都是不稀奇,那张全义,就有一些匪夷所思了啊!”严可求不解的说道。
“此事并无不妥,大郡主已至豆山,据飞鸽密信回传消息,大夫人杨蒹葭就是杨师厚的女儿,而开元帝可是往豆山送了两位女儿啊!”骆知祥笑着说道。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知诺发回的消息,豆山有数十公里的工业区,夜以继日的在赶制火器!我们竟然愚蠢到和这样的怪物开战,害的江南的百姓尽遭涂炭!唉,我之过啊!我之过啊!!”徐端美痛苦的摇头说着。
“唉,明公,此言差矣,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方今我江南杞国大郡主已是豆山的四夫人,依我之见,可启动和豆山的火器贸易!当速速启动!事不宜迟啊!”严可求说道。
“臣附议!”骆知祥也附和道。
“好!就辛苦严军师啦!”徐端美对着严可求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