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大的矛盾,把根都给砍断了。
见她发愣,不爽的萧惟璟阴阳怪气,“没去成,很失望?”
“没有。”沈宁回神,见他刚才维护自己,语气不由软了几分,“王爷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接这种病人。”
萧惟璟剜了一眼,趁机问道:“在医馆没少遇到这种病人吧?”
“胡说,我现在专治妇病,唯一的男病人就是王爷你。”
这话总觉得怪怪,萧惟璟挑了挑眉,“我是说以前。”
“望闻问切,顶多就把个脉而已,王爷别给我乱扣帽子。”
见他又要管自己,沈宁下意识想将他怼墙上,不过今天这一出算是彻底把男女主都得罪死了,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沈宁想拉个垫背的。
“王爷,今天他们摆明就是要搞事的,想让你背个无情无义见死不救的锅,以后指不定怎么使坏。”她趁机给他上眼药,“不管是小国舅爷出事,还是沈敬杰出事,只怕他们都会把账算到你头上。”
萧惟璟盯着她,“要算账也是算到你头上。”
大反派不好糊弄,沈宁干笑道:“夫妇一体,他们要对付我,不就是瞧不起王爷你么。”
“现在又成夫妻一体了?”萧惟璟冷哼,“难道不是契约等和离?”
沈宁甩脸色,“王爷非要分这么清,那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
今天不过是开胃前菜,这就鸡飞狗跳了?
行吧,他到底给了态度,沈宁趁机问道,“沈敬杰怎么会砍伤小国舅爷?”
萧惟璟漫不经心,“自食其果罢了。”
沈敬杰生性逞能爱炫耀,平时在书院就得罪不少名门子弟,不过碍于沈家得势且有凤命女,很多人只能阿谀奉承,把他拍得飘飘然,说话愈发口无遮拦。
他顶多算纨绔,但贺禄却是恶棍。
两人都在书院,嚣张真国舅碰上爱吹嘘的准国舅,摩擦出黑色火花。
矛盾日积月累,但沈敬杰还是理智的,屡次忍让贺禄。
然而萧君郡制毒冰块的事在书院传得沸沸扬扬,贺禄哪能受得如此诋毁,让人去查流言是谁传出来。
传来传去,竟然是沈敬杰说的,二话不说带人将他暴揍一顿。
沈宁迷糊,“沈敬杰再糊涂,也不至于这么说的。”
“被人灌了酒,胡咧咧没管住嘴巴。”
怪不得,他那张嘴就没把门,酒品更是差到离谱,二两猫尿下去什么都敢说,醒来忘得一干二净。
揍完仍不解气,贺禄决定搞把大的,让人将沈敬杰哄到赌坊,输了一千多两。
沈宁无语,怪不得那天找她要钱。
于是,她将这事说了,“他从我这讹走一千两。”
萧惟璟冷笑,“你可知他现在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