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就得打七寸,沈宁祭出杀手锏,“你发毒誓,治好病如果不和离,效忠于你的北境军队在今年冬天会遭报应。”
萧惟璟面如黑炭,久久沉默不语。
别怪她卑鄙,是他命硬不怕毒誓,北境那支军队才是他能感到痛的肋骨。
“王爷,当初为了救你,庞德松他们不但写下叛主契约还服下毒药,他们为救你做到这一步,足可见他们的忠心。难道你要为了一己之私,置十几万为你卖命的人不顾?”
“阿宁,我们之间非得要走到这一步?”
沈宁含笑道:“我想给王爷体面,可惜你不想要。”
萧惟璟面沉如水,冷冽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她没有丝毫退让,神情冷静而坚持。
最终他举起手指,咬牙切齿把毒誓发了。
沈宁这才满意,谁知下一刻嘴巴就被他堵住,不但被咬得生痛还钻进来搅风搅雨。
“唔……”
真是怪物,血都快流光了,居然还这么霸道。
怪她,又把他治得活蹦乱跳。
强迫不假,但沈宁又不是尸体,而且后脑勺被他大掌固定住,她压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被吻着晕晕乎乎,她差点没有窒息,情急之下摸到他后背摁了下。
伤口被摁,萧惟璟闷哼出声,沈宁借机摆脱他的束缚,郁闷地擦着嘴巴,“王爷,你刚发完毒誓。”
他知道!
但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还是晋王妃,碰一下怎么了?”
沈宁无语,只得提醒道:“王爷,欲多伤身,还请克制一下,先把伤养好了。”
碰了满鼻子灰,萧惟璟心情恶劣,“不碍事,弄你还是可以的。”
沈宁,“……”怪她心太软,早知治不死,就该往死里治,否则他哪有精神炫耀男人的劣根性。
萧惟璟将她抱坐在腿上,冷着声音宣示主权,“和离前,你都是我的。”
说着,不但亲她的脸,还带啃脖子的。
“嘶……”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口。
对于他的强烈占有欲,沈宁实在无语至极,“王爷还是悠着点,我可不想在和离前守寡。”
她这张嘴,真的好想封掉。
萧惟璟没再碰她,脱掉鞋子上榻休养。
沈宁的伤没好,再加上风寒作祟,实在没力气将狗男人扔出去。
身体是自己的,她才不会蠢到像大反派那般不知爱惜,眼不见为净继续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萧惟璟侧身盯着不放。
那模样,极似了受委屈的可怜憨狗。
宝宝可怜,但宝宝不说。
沈宁受不了他的目光,硬着头皮给他塞了颗葡萄。
他吃东西很快,很快把半盆吃光。
沈宁也有点撑,刚好竹青把两人的药端进来。
喝完药漱口,睡意很快袭来,闭上眼睛睡觉。
萧惟璟手伸过来,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