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心疼楚东然的，那么之前为什么会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想不通。

楚东然见到她的时候，是有点懵的！或许，是因为刚刚做的事情，也或许，是因为牧刚。他的想法，跟她的差不多！

他没想过，那一面，是最后一面。

“云清。”

“你还好吗？”云清有些担忧，原本想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话到嘴边，还是变了个说法！

主要是，他会这么做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吗？

楚东然先是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坐，我没给你讲过之前的事情吧？！记忆中，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感情就不是很好，整天吵架，直到那天，楚廉将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领进家门，我妈带着我搬了出去。”

“她，想保护你？”

“嗯，大概吧。”楚东然略显含糊：“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牧刚一直跟在我们身边，美其名曰，保护。”

“你……”

“刚开始，他的确是照顾了我们一段时间，无微不至的那种，直到后来，楚廉出现，要带我回去。”

“背叛？”

“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楚东然有些难过：“那天，我妈为了让我留下来，跪在地上，求着他们！可是，牧刚还是抱着我，没有回头。抽血，化验，从此，我就再也没有了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