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言托着腮听好友絮絮地讲着她和男朋友的事，全身舒服得跟这五月的天气很相配。

等焦恩扬说完，她静静地看着她，忽然说了一句很煽情的话：“扬扬，和罗师兄在一起，你会幸福一辈子的。”

焦恩扬正在喝一杯青柠水，眨了眨眼睛，也说：“言言，你和陆上行在一起，也会幸福一辈子的。”

然后两个女孩都像傻子一样仰头哈哈大笑，又成功地将店里其他客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不过她们也不怎么在乎了。

焦恩扬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陆上行向你求婚没有？”

问得程欢言一愣，她还真的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是她不在乎是否能跟陆上行永远在一起，而是她心里已经牢不可破地认为，她确实会和陆上行永远在一起。

所以她就根本没去想过陆上行有没有向她求婚，他们会不会订婚，会不会结婚，会不会就这样直到永远……

没想过，不表示不想要，而是以为全都有了。

焦恩扬眉头略皱了一下。“BOSS陆他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跟你求婚？他是怎么想的？还是单纯地忘了？”

程欢言也将嘴含在吸管上拼命地喝了两口青桔水，她是相信陆上行的。不过，她找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借口：“他平时工作那么忙，不记得这些事也很正常。”

“怎么可能？”焦恩扬马上否定了，“我才不信呢。他如果很爱很爱你，就一定很想很想把你娶回家。”

程欢言忽然想起那天陆上行说过的话，想替他在好友面前挣回来点好感：“他说过的，我是他的女人，以后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焦恩扬：“没错啊。如果以后他有了别的女人，你也还是他的女人，他可以有好几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