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但是婚后的一切他可是都看着的,要想欺负自己的小孙女,可还得先看看他们烟家同不同意。
凤凰飞得很快,狂风在他们头顶上呼啸,因为有灵力遮挡的缘故,他们并没有什么不舒服风感觉。没多久,凤凰就飞到了木涉淇所在的那一座山头上面。
山被木涉淇下了禁制,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上的去的,但凤凰处于禁制之外,他们就这么直接进去了。
凤凰落在山腰的一处缓坡上,几人就这么徒步上去。
烟云很喜欢这个环境,干净清爽,又没有人打扰。而且越上面,灵力就越发浓郁,带着空气都有些甜丝丝的。
山顶上,一座古色古香的小庭院正坐落在那里,房门敞开着,但是不见人影,顾昔楼和楚芜衍对视一眼,正想上去查看,木涉淇倒是先出来了。
其实凤凰最开始落在山上的时候,木涉淇就感觉到了,这一整座山都是都有他设下的禁制,这么大一只凤凰,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看着自己女儿来了,木涉淇一脸慈祥地迎上来。
烟云在顾昔楼身后,看着这个许久不见的女婿,心中五味杂陈。
顾昔楼和木涉淇简单寒暄了几句,就拉着烟云从身后站出来,两人也许久不见了,应当是需要好好谈谈。
木涉淇看着烟云,一声叹息,眼底尽是自责:“父亲,是我没照顾好淮儿,这么多年让淮儿受苦了,是我对不起淮儿,也对不起您,都是我的错。”
烟云深深叹息一声:“真正要说对不起的还是我,要不是我当年的疏漏,淮儿也不会就这么离我们去了。”
两个男人对视叹气,都对自己当年的错误耿耿于怀。
眼看着气氛急转直下,顾昔楼连忙把两人从回忆里拉出来:“好了,父亲,外祖,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们也应当向前看。”
秋浦推着齐疏一从里面出来,看见外面站着的这一群人颇有些惊讶。齐疏一微微挑眉:“事情解决了?怎么都来了?”
虽然还是没能站起来,但是齐疏一的精神状态显然比上次顾昔楼离开的时候好了不少。顾昔楼深吸一口气,笑到:“对啊,我们来看看在疗养院里躺着的您老人家。”
齐疏一翻了个白眼:“去你的,谁躺着了,用不了两年我就能站起来了,大爷我好得很。”
烟云笑着从人群里站出来:“能好起来吗?”
齐疏一刚刚还没看见隐没在人群里的烟云,这下是生生被吓了一跳:“外祖,外祖您怎么来了啊,来了也不说一声。”
顾昔楼憋着笑看齐疏一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颇为喜感。
木涉淇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刚刚的忧伤也淡了许多:“疏一他恢复的很好,不用两年,在过个一年多吧,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