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骏刚刚站稳脚跟公孙瓒就率兵把城池围住了,公孙瓒苦战东武城多日终于击走了张合,之后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占领了平原郡,听闻袁绍已经渡河南下去了青州邺城成了一座空城,急忙杀奔过来,不想被朱骏抢了先。
公孙瓒大怒,率部把城池围了起来。
公孙瓒派人跟朱骏自己跟李轨是兄弟,当初有约在先,打败袁绍后李轨得河内,他得冀州,所以邺城应该是他的,请朱骏让出来,作为报答,他愿意出钱亿万来犒赏将士。
朱骏听了冷笑不已,一起出兵打袁绍,李轨只得河内,你得冀州,世上哪有这么便夷事?朱骏绵里藏针,回复公孙瓒自己只是一个太守,人微言轻,如今侥幸得到邺城,若无丞相的命令是万万不敢放弃的。
公孙瓒诱骗不成,就指责朱骏已经投靠了袁绍,下令攻打邺城。
幽州军远道而来,攻城器械在东武城下被张合一把火烧了个七七八八,邺城城防完备,易守难攻,头两,公孙瓒吃了不少亏。
但他毕竟人多,相持下去,朱骏终究是顶不住的。
不过这个时候李轨的援军也来了,大将田豫协助夏侯渊攻占河内后分兵向邺城挺进,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田豫顺利抵达城下。
公孙瓒连续几攻城未能得手后,恼羞成怒,此时又见田豫到来,更是恼怒,出马骂田豫道:“昔日你在幽州军中不过一个队头,出塞讨敌中了埋伏,兵马损失殆尽,论罪当斩,是谁刀下救了你性命?又是谁苦心栽培你,把你从一个伙长一路拉扯到裨将?还让你做了一郡的都将,结果你做了什么,恩将仇报,背信弃义,背主而去。袁本初收容你,重用你,栽培你,你居然又一次卖主求荣,而今居然还与旧主兵戎相见,你是何人,脸皮如此之厚?”
田豫闻听羞愧难当,一时想不开拔剑欲自刎。
亏得副将辛容用手夺了他的剑。
公孙瓒趁机进攻,田豫大败,退兵三十里扎营。
邺城被围,田豫战败。
众人皆劝李轨立即调夏侯渊的得胜之师驰援,再让曹洪率颍川兵,华雄率河东兵星夜奔赴冀州。
李轨听了微微一笑,向众人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山人自有妙计。”
公孙瓒见李轨迟迟没有援军来,以为李轨怕了自己,于是调兵遣将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城池。部署未定,忽然接到了前上谷太守胡群在上谷起兵造反的消息。
胡群早年与公孙瓒、邹靖并为幽州军界三巨头,时过境迁,邹靖已经化作冢中枯骨,公孙瓒由军界巨头晋级为幽州之主,而胡群则被迫下野寓居在幽州,名义上是寓居,实际上是被公孙瓒软禁了,只是因为他在上谷的影响力尚存,所以一直没敢拿他开刀。
许多年过去了,胡群似乎已经被驯服,像一头被拔了爪牙的老虎变得人畜无害起来。
但公孙瓒到底还是觑了胡群,这个家伙居然趁他南征之际东山再起,在上谷起兵了!
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
公孙瓒想了半,朝西方望了一眼,阴狠地嘿了声:“你狠。”
公孙瓒的崛起,尤其是刘虞被杀后,胡群犹豫再三后主动向公孙瓒服软,解除兵权到幽州闲居,公孙瓒虽然对他不放心,但顾虑到他在上谷郡的影响,所以迟迟没有动他,没有动他也不给他机会,他的子女也受到牵累无所作为,于是长子胡炼就离开幽州去了辽东,化名投考襄平武备学堂,以优等生毕业。
从辽东辗转到太原,后又到长安,据在李轨军中混到了校尉。
“校尉”这个官早年间含金量是很高的,黄巾起义时朝廷拿不出钱犒赏有功将士,就拿名爵做交易,搞的“将军”“校尉”满飞,这个官开始大幅度贬值。你在军中混不弄个校尉干干你都不好意思跟老乡打招呼。但凡事总有例外,在李轨的军职校尉”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甚至比一般的偏将,裨将都要高。
胡炼混到这一步证明他很受重用啊,李轨为什么要重用他呢,除了他个饶能力外,难道没有拉拢胡群的意思?
“果然是下的一手好棋,那么早就布了局就等今发作呢。”
公孙瓒承认技不如人,只得从邺城撤军回去平叛。
李轨来到邺城,先不急着进城,而是去了公孙瓒的营盘旧址转了转,然后一言不发骑马进入邺城。
朱骏、田豫等人都候在城门外的界桥旁。
李轨下马与众人见了面,然后询问谁是辛容,只见人群中闪出一员生猛的大将,虎背熊腰,十分精壮,李轨当众察看了辛容的伤势。
回身斥责了田豫。
田豫现在也挺后悔,当时自己真是糊涂的可以,被公孙瓒几句话一激居然想自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田豫诚恳谢罪,李轨道:“你性格不好,做事易偏激,我给你配一名军师,时时规劝你,我才放心。”
田豫道:“不必军师,有辛容在,纵然我犯了驴脾气他也能劝得住。”
李轨哈哈大笑,赐辛容战刀一口,升其为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