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杜杏儿身上,原来刚才啰嗦了半天,一直没有讲到重点。
“杜老板,到底是什么事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不行吗?”人群中有人道。
杜杏儿抿唇笑了笑,“其实把储老板请过来,就是想追究一下我们酒楼秘方泄露的事情。”
众人眼看矛头是指向储单雄,顿时闭上了嘴。
储单雄难以置信地看着杜杏儿,“秘方泄露?这事从何谈起。”
“当然是从城里面多家酒楼同时开始售卖我们酒楼的特色菜说起。”杜杏儿道。
下一刻,刚才还消失不见的县太爷突然又冒了出来,衙役们也一个个走了进来,分成两列。
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时刻竟然升堂了。
不仅如此,县衙的门口陆陆续续有老百姓前来围观,很快便聚集了一大堆人。
这是什么情况?其他老板心里顿时慌张起来,他们可都是被储单雄逼迫的,若是因此而获罪,岂不是冤得六月飞雪。
涂睿开口问道,“储单雄,杜杏儿说你偷走他们酒楼的秘方,可有此事?”
储单雄断然否认,“大人这事完全是他杜杏儿污蔑于。”
杜杏儿冷笑一声,“大人,有没有诬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手里有凭证。”
说罢,杜杏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交给师爷,师爷又将这张纸递给了县太爷。
“大人,您看。”师爷替县太爷打开纸上。
这是一张契书,签订的人是储单雄和尤间,内容非常简单,尤间把杜氏酒楼招牌菜的配方泄露出去,储单雄就不会对尤间的酒楼下手。
储单雄看着这份契书,根本不敢相信,“大人,我绝对没有逼迫任何人签下这样的条款,这是杜杏儿伪造的。”
“伪造?”杜杏儿道,“请大人拿着这张契书跟储老板之前的墨宝相比对,看看是不是我伪造的。”
储单雄以前写过的东西很好找,账本里就有不少,经过师爷的鉴定,确定了笔迹都是同一人。
“储单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涂睿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大人,小人冤枉!”
然而储单雄不管怎么声称自己是被陷害的,涂睿也不理会,认定储单雄确实使用了不恰当的手段取得杜氏酒楼的秘方,需要赔偿都市酒楼这段时间的损失共计五百两。
杜氏酒楼几日未开,是否真的耽误了五百两的生意,储单雄不知道,但他感觉这个数字更像是县太爷提前就想好的。
见储单雄丝毫没有认罪服法的态度,涂睿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储单雄,你还有何话可说!”
储单雄张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他这是被杏儿这个小贱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