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闻言心中着实不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胡琴,入手光滑且凉丝丝的颇为舒服,他这次心情好一些,皱眉道:“左师兄召集咱们来,难不成是与向问天有关?可是要去剿除这个魔头吗?”
众人都看向高泰,高泰摇摇头,道:“左某自从做了咱们五岳剑派的掌舵人,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壮大五岳剑派,如何对付魔教,弘扬正气,所以说就一直关注魔教及大小魔头的动向,这个向问天与东方不败不对付,但他却是任我行的心腹手下,我得到确凿消息,向问天现在已经开始在江湖上活动,为的就是把被东方不败囚禁的任我行救出来,这个大魔头要是出来了可就不得了了!还有魔教近些年有一个什么圣姑,她是东方不败手下的另一个大妖女,此人心机阴狠毒辣,也是揣着坑害咱们正教的主意,东方不败多年隐居不出,也是在修炼《葵花宝典》,这本神功威力无穷,,她一直隐忍不再进攻咱们正道,我想着既是忌惮向问天、任我行,同时也是魔功未能大成,所以咱们要抓紧将向问天捉拿住,然后做好正邪大战的准备啊!”
听高泰这么一说,恒山三定和莫大、天门、岳不群等人都有了清晰认识,他们陷入沉思,场面一时间有些压抑。
过了好一会,天门道长率先开口,道:“左盟主说的是,看了形势不容乐观啊!任我行憋着东山再起,东方不败藏着磨练妖法,咱们五岳剑派自从十大魔教长老两攻华山后,各个元气大伤,虽说也积累多年,但是基础还是差些,对付魔教左师兄你敬请吩咐,我泰山派出人出钱都不在话下!”
恒山派定闲师太也沉声道:“不错!正邪两道乃是百年恩怨暂且不提,魔教行事残忍,我等绝不能容他,怎么对付魔教和向问天?左师兄请吩咐,我恒山派义不容辞!”
岳不群和莫大也紧随其后拍着胸脯表态,毕竟对付魔教是正教诸派的政治基础,也是原则。
尤其是五岳剑派,五派联合的时候就是为了对付魔教,多年来更是死了一代人又一代人,用仇深似海来形容都不为过,所以对于五岳剑派弟子来说,对付魔教是分内之事。
“好!”高泰抚掌大笑,道,“咱们五岳剑派的师兄弟们团结一心,何愁魔教小儿?”
众人也都觉心头振奋,毕竟自从五十年前魔教十大长老两攻华山,五岳剑派大伤元气后,几次五岳剑派大会都没有专题讨论过对付魔教,更没有说过如此提气的话。
高泰见气氛搞活了,就微微一笑,道:“此次召开五岳剑派大会有三项大事要与几位商议,第一是如何对付魔教,第二是关于华山派山洞内咱们五岳剑派失传剑法的修复和继承,第三件事明天正式大会时咱们再专门说一说。”
恒山三定和莫大都一惊,问道:“五岳剑派失传剑法?那是什么?左师兄,华山怎么会有咱们五岳剑派的失传剑法?”
高泰看了眼天门道长,红脸老道的脸色更加红润了,他嘿嘿一笑,拿起身边的丝绢,展开了露出许多人形图画和旁边小字,定闲和莫大等人也不起身就看得清楚,这些拿剑的小人分明是用的五岳剑派的剑法,几人只看了两三招就意识到那剑法不仅高明而且还陌生,但是风格却是五岳剑派各自的剑意风格,可见这丝绢上就是左盟主所说的五岳剑派已经失传的高明剑法。
“天门道兄!你这丝绢上的剑法哪里来的?我看是新画的笔迹……”莫大起身问道。
天门道长收起丝绢,然后把华山思过崖山洞内的剑法图刻的情况和高泰如何发现,又如何心胸宽广,心怀五派,一心为公让五派共同学习的情况都一一说了。
等到天门道长解说,玉玑子敲边鼓的把事情说完,不管是莫大还是恒山三定,看向高泰的眼神都变了。
以往高泰身为五岳盟主,嵩山派掌门,其他四派也都佩服他,但是只佩服他的武功高强,手段狠辣,由他带领对付魔教也是好事。
但是恒山三定和莫大、天门他们却对左冷禅的心胸气度不很服气,认为他武功虽高,宗师气度却远不如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
也是因为心里不服气,所以对于左冷禅后来主持操作五岳并派这些事情才特别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