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闵敲门进入盛朗熙的书房,看着他伏案认真工作的样子,她严肃的脸庞变得柔和起来。
盛朗熙抬头看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你觉得怎样?”
“不太像。属下试过她的身体,很柔软,肌肉密度很小,不会武功。可是我们在网上查不出她任何经历,连蛛丝马迹都没有,非常神秘。”
盛朗熙沉思几秒:“暂且先让她在这里住着,你们继续调查。”
“她住在总统府,我怕对您不利!”
盛朗熙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轻抿一口:“倘若她真是盛子清的人,留她在这里反而更容易控制。”
“阁下英明!”
简闵汇报完工作,并没有马上离开,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盛朗熙睨她一眼:“还有事?”
简闵欲言又止,还没说话,小麦色的脸上漾开两片红晕:“阁下,您当真不让属下……侍寝?属下上个月已经年满二十岁了,身体构造已经完全可以胜任……”
“简闵!”盛朗熙打断她的话:“你是我的保镖,不是陪睡女招待,请你端正你的态度!”
“可是六叔说……”
“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他虽然把你养大,但你是个独立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支配你的人生!”
简闵微微一怔,双脚并拢,成立正姿势,朝盛朗熙敬了一个军礼:“谢谢阁下开导,属下受益匪浅!”
盛朗熙朝她挥挥手:“去休息吧!”
简闵本想说些让他也早点休息的话,碰上他没有丝毫暖色的眼神,动了动嘴唇,转身离去。
夜渐渐的深了,若大的总统府静悄悄的,古老的大钟发出的滴答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越发的清晰。
盛朗熙忙完一天的工作,整理好办公桌面,疲惫的站了起来,他去浴室洗了澡,本想直接去房间休息,想起闹了一晚上的儿子,改变了方向,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达达的房间门口有两个保镖守着,盛朗熙进去的时候,他们朝他行了一个军礼。
盛朗熙打开门进去,发现一向陪达达睡觉的女佣趴在桌上睡着,女佣本来该睡的位置被今晚接进总统府那个叫苏宴的女人占去了。
达达的腿受了伤,为了他晚上乱动不碰到伤口,家庭医生把他受伤的腿悬吊了起来。
他受伤的胳膊打了石膏,硬邦邦的放在床的一边,另一只手却抓着睡的四仰八叉苏宴的手,他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的表情却安静又平和,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梦,嘴角还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