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这个女人很过分,一张大床,她占去一大半不说,还把达达的被子都拽了去,只留一点点盖住他的脚。
盛朗熙沉着脸抓住被子的一角,想要把被子都拉过来给儿子盖上,可是苏宴那女人像是感觉出他要干什么一样,翻了一个身,被子卷起来,把自己卷成一个“茧”状。
这回达达身上一点被子都没有了。
这女人……
不得已,盛朗熙只好从橱柜里再抱出一床被子给达达盖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过完五岁的生日后,达达每天都闹着要妈妈,
盛朗熙义正言辞的训斥他:你没有妈妈,再哭也没有用!
达达哭着反驳他:只有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才没有妈妈在!
盛朗熙:那你就当成自己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达达:我如果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算什么东西?
现在的孩子哟,小小年纪就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真真把盛朗熙头疼坏了。
盛朗熙站在床前凝视了一会儿那张酷似自己的脸,然后转身,轻轻离去。
翌日清晨,总统府所有人都起床了,只有苏宴还躺在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睡的不亦乐乎。
达达被佣人抱去诊疗室输液打针,现在大床上只有苏宴一个人。
她被一阵熟悉手机铃声惊醒,电话一接通,谭平的声音就如魔音灌耳传入她的耳朵里:“苏宴,事成了没?”
苏宴挠着头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四周,懒洋洋的说:“师傅你好早,我还没睡醒呢!”
“睡?你昨晚睡哪了?是不是总统的床上?”
“不是。总统儿子的床上。”
“你个呆子,现在执掌大权的是总统,你睡他儿子有鸟用?要想取得金山银山还得睡总统,你麻溜的起来,赶紧去找总统看他起床了没,如果没起争取今天早上把他办了。”
苏宴一边起床一边听谭平在电话那边絮叨:“我给你说,后天迪拜国的王子要带着她妹妹来我国做访问,名义上是做访问,实际上是想把她的妹妹嫁给咱们的总统当总统夫人,你再不抓紧点,小心二房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