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轻点……”
说罢,便摊开了双手。
略带着撒娇气的轻哼,差点让阿思原地一个踉跄。
她都不知道修麟炀已经舒服成这样了,这么娇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他了!
慌忙应了声“是。”手底下的力道也松了些,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不知道靠着自己这一手推拿按摩的功夫,能不能让自个儿在修麟炀手底下‘苟且偷生’。
慌忙应了声“是。”手底下的力道也松了些,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不知道靠着自己这一手推拿按摩的功夫,能不能让自个儿在修麟炀手底下‘苟且偷生’。
一声叹息,阿思上了顶楼,满脸的郁结瞬间便换上了谄媚的表情,“奴才给爷请安。”
又不知道按了多久,耳边传来修麟炀的轻鼾,阿思微微一愣,肩膀忽然一沉,是束风。
头顶传来沉声轻笑,阿思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了修麟炀一眼,就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
“出去吧。”他轻声开口,阿思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修麟炀,跟着束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顶楼。
“艾玛,累死我了。”阿思交替捶着自己的双臂,虽然这幅身体力大无穷,可也耐不住这么久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按摩呀。
束风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栏杆上,“你可真有本事。”
说罢,便摊开了双手。
声音不大,也听不出是褒是贬。
阿思看了束风一眼,也不应他,就见他转头看向顶楼的方向,“爷有四五年都未曾好好入眠了。”
话音落下,不免让人有些惊讶,“怎么着?亏心事做多了,夜不能寐?”
头顶传来沉声轻笑,阿思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了修麟炀一眼,就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
束风回过头来,眉宇间透着几分警告,“你这话也就只能说这一次,再有下回,舌头都给你拔了。”
显然阿思并未将束风的警告放在眼里,学着他的样子往栏杆上一靠,“哟,谁拔?你?”语气间自是染着几分轻蔑。
束风再不说话,阿思靠着栏杆也觉着累,最后索『性』坐了下来。
昨个儿三打一她才受了他一掌,眼下一对一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束风深深的看了阿思一眼,这才重新望向顶楼,“咱爷。”
说罢,便摊开了双手。
哦,修麟炀啊,那她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