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几人又走上了回返封地的路。
这一路上总算是无波无澜,他们也算平安地到了永州。
永州府内。
一干永州上层官员商议着东西,一个个都是眉心紧锁的样子。
“康王来了我们要如何自处啊。”知府崔勇兵忧心忡忡。
“他来他的,咱们做咱们的,康王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闲散王爷,何足为惧?”同知李然开口宽慰。
可崔勇兵更加忧心了,他说:“康王是没有,可跟他来的那人有啊。”
李然不知道宫九栾随行的事情,于是就好奇问道:“京都那般局势,陆相爷那么大的势皇上岂能让康王带走一个权臣?”
崔勇兵叹了口气:“你不知啊,随同的人是乾虚阁的宫九栾!”
——
一行人初初踏进永州城内,城墙高大巍峨却丝毫不显死板,放眼一望,车马喧腾,人声鼎沸,虽不及京都大气磅礴,但也同样没有京都的冷漠难测。
永州人情质朴,水土优渥,钟鸣鼎食,一派丰盈。
祁慕桓挂念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连封地都给他挑的是最好的。
或者说,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永州的官员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祁慕白已经到了城内,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通通都没有了讯息,思及到此,这些人心里各自有了计较。
“康王这次来只不过是被遣封地罢了,一个外放的王爷,手里没权没钱没势的不足为患,咱们只要把该给的面子给够了不就行了吗。”李然眼珠子骨碌一转,将宫九栾忽视的干干净净。
崔勇兵长叹一口气:“你还不明白吗!皇上偏偏在封了宫九栾帝师的名头后才将康王遣来还让宫九栾陪同,这显然是京都要变天了,陆相只手遮天不错,可到底也是个臣子啊,宫九栾呢?她能一样吗?江湖上那么大的声望又不是吹出来的!”
李然道:“但这永州可是我们的地界儿,我们管我们的,这个中事情他们又不知道。”
崔勇兵皱着眉心,“你的意思是?”
“不让他接触地方事务,一问三不知,索性来一个表意不明的下马威!”
两人互相交换了眼色,崔勇兵面露喜色,只觉这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