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有无辜,百姓更无辜,不过就是因为高层的勾心斗角利益熏心罢了。
但顾兆麟实在没理由攻打南朝啊。
宫九栾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要说理由还真有一个。
圆戒!
也就是顾兆和!
“将圆戒叫来。”宫九栾立即吩咐道。
不消片刻,圆戒就被许春风带了进来。
当圆戒看见宫九栾面色严峻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总觉得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方才念经佛珠都莫名其妙的断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圆戒张口便问,显然心里有了预料。
宫九栾看着他,略微沉重地开口道:“顾兆麟让边境军前推三十里,目的,不明。”她停下,瞧了瞧圆戒已经惨白的脸,接着说:“不过,我猜,他是打听到了什么风声。”
至于什么风声,不言而喻。
圆戒心里明白,八成是知道了自己的消息。
“只是知会你一声,旁的我会解决,先回去吧。”宫九栾见圆戒已经不知所措,于是叹了口气说。
等圆戒离开,宫九栾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许春风忙走过去帮她。
“对了,殿下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宫九栾想到还在床上卧着的祁慕白,觉得头更疼了。
许春风道:“这个无需您操心了,只是普通的风寒,殿下今儿个身子疲乏一直都在房间休养,喝两副药就好了。”
唉……
“他有什么可疲乏的,劳心累神的活计又用不着他,等他真正想明白南朝都没了,哼!”宫九栾想起祁慕白就有莫名的火气,脑子不行,武力不行,心性也不行,还好意思舔着脸要当自己学生。
做梦吧他!
当年父亲怎么没教教他呢,皇上倒是个好皇上,可皇上弟弟却是个没用的。
“让殷泽鹤多点儿心眼,着重监视陆域明,皇上那边让江唯好生照看着吧。”宫九栾吩咐说。
“是。”许春风点点头。
“承煌那边怎么样了,北羌的生意不是他一直在操心吗?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来个信儿!”
宫九栾开始斥责承煌,面上多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