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宫家在江湖很是神秘,殿下自小长在南朝,可曾听闻宫家什么传言?”顾兆和又问。
“两个字,厉害,四个字,江湖第一。”祁慕白说。
顾兆和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咬了咬下唇,便与祁慕白道别了。
小伙伴儿走了,祁慕白也没有了留在原地的道理,就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过去。
其实本不用如此不安的,只不过是宫九栾出自于宫家罢了。
宫九栾那个性子刻薄又刁钻,还总是阴晴不定,不光是她,就连宫二呀宫丞俞也是一样的阴晴不定,难不成阴晴不定是宫家的传统?
……
竖日,一大早许春风就在外头指挥下人搬运些东西,祁慕白起得早,看见院子里的下人忙的不亦乐乎于是拉了一个问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下人见是他,忙不迭带地行了个礼,说:“回殿下的话,宫先生今日出门,春风姑娘吩咐奴才们往马车上搬些要用的东西和礼物。”
祁慕白点点头放那下人走了。
人走了之后他就开始想,这么忙活,那得几辆马车啊。
出于好奇他就跑出去看了看,没想到门口只堪堪停了一辆马车,只不过马车着实是大了些,他掀开马车的帘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却没成想,自己被面前的奢华险些晃花了眼。
“殿下在做什么?”许春风见祁慕白将头探进了马车里,大半个身子却露在外面,尤其是他弯着腰,腰臀的翘起尤为明显,她觉得这样不太雅观,于是出声叫了他一声。
祁慕白这才赶忙转过身子,因为太过急切,脑袋还不小心撞了一下。
“嘶——”他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下人们不敢看主子的窘态,纷纷低下头去,唯有许春风站在原地,眼睛晶亮地看着他。
祁慕白有些生硬地咳了两声。
“咱们什么时候走?”他问许春风。
许春风回他:“约莫再过半个时辰,先生让我叫一下您和兆和。”
祁慕白连忙说:“这么快吗,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老师现在再做什么?”
许春风说:“先生与二哥在一块儿商量事情呢。”
祁慕白一听她与宫丞俞待在一起,瞬间就没了快去寻她的想法,于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收拾完之后让下人拿去了马车上,然后又去了顾兆和那里。
“兆和,你收拾完没有,咱们快要走了!”他还没进屋子就在院子里喊道,顾兆和从屋子里听见喊叫,于是赶紧跑过去开门。
“是殿下啊,这就好了,不耽搁出发。”顾兆和说。
祁慕白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咱们这一路上要跟宫二爷做伴儿了。”他的语气里有些不情愿。
“怎么了?殿下还对二爷心有余悸?”顾兆和问他。
心有余悸吗?
“要说完全不怕他那是假话,二爷那个性子比老师还难以琢磨。”祁慕白摇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