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印康哭丧着脸。
“还真是铁公鸡。”往兄弟的伤口上到冷水,汲取乐趣,是崇扬的恶趣味。
“还不是你,妖人。”印康愤愤不平的怒视作崇者。
傅邵勋在角落处坐下,一杯一杯自己倒酒喝,似在发泄,像掉入人间的撒旦,与黑暗相融,忽闪忽灭的灯光,包厢里的人感受气压低下,某总裁的不开心。
“大家都玩的开心。”崇扬很会调动场面的氛围,不一会包厢人都自行嗨了起来,没人在管傅邵勋。
傅邵勋的威名她们都是知道,今天接到通知邀请,感觉是获得世上闪耀的奖杯,一个一个马不停蹄地赶到帝豪。
虽然傅邵勋不理他们,但是没关系,受傅邵勋的邀请,已经足够让他们洋洋得意好久。
傅邵勋喝了藏酒,酒度很高的就,却没有半分醉意,反倒更心烦意乱,包厢的气味,使他喘不过气。
包厢里的人看着他出了包厢,面面相觑,今天的傅邵勋太反常。
随后包厢内有个女孩也出了包厢,谁也没有注意到。
安欣然正给池文秀讲最近的乐趣,池文秀的惨白的脸有丝丝血色。
安欣然轻轻将头靠在池文秀的胸口处,听她薄弱的心跳声,疲惫地说:“妈,我有点累,你说感情会不会让人没了自己,或者说不能长久,总会半路就走了。”
池文秀微愣,无力伸出手,心疼地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安欣然的小脑袋。
“欣然是谈恋爱了吗?能告诉妈妈是谁吗?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吗?”池文秀笑地问。
安欣然猛然抬头,脸颊出现两抹红晕,含含糊糊地说:“妈,没有的事,你不要乱猜测,那个人是我的学长,我只是把他当哥哥,我现在也没有谈恋爱。”
没有谈恋爱几个字,她说得很愁楚,是啊!傅邵勋有了别的女生,而她已经被抛弃,她们至始至终就没有谈过恋爱。
当妈的怎么可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池文秀目不转睛的盯着安欣然,叹息道:“欣然啊,你现在还小,别为了一个人定终身,妈是过来人,妈告诉你,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仅会做也要会说。”
“妈,人家不是说只要肯为你做不就好了吗?”安欣然给池文秀倒了一杯水,湿润她干燥的嘴唇。
“如果他只是会做,给你买东西,体谅你,想尽办法让你开心,却什么承若都没给你,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你吗?如果他只会说,天天在你耳边说甜言蜜语,等你把自己交给他,之后就不要你,你觉得他是真爱你吗?”
“所以,一个真的爱你的人,是会说会做,互相给承若,互相改变。”
池文秀浑浊不失干净的双眼染上一层薄雾,是她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一生。
安欣然听得咂舌,陷入沉思,脑子飞快的运转,思考池文秀的说的话。
“孩子啊,千万要远离豪门,听到没。”池文秀不想让安欣然走自己的后路,叮嘱道。
安欣然胡乱点头,没有说话,现在她跟傅邵勋分开,以前的事情都会过去,她突然萌生一种再也不谈恋爱的生意。
此时,李琪琪和韩承运一起走进来,两个人都拿了不少东西。
“安欣然,你妈妈生病了,你也不告诉我,这几天给你打电话都是说有事,敷衍我,你当我是好朋友吗?”李琪琪佯装薄怒的吼道。
她到没有真怪安欣然,不让她知道,只为了不让她担心,她懂!
“琪琪!!”
“妈,你还记的琪琪吗?是我上高中以来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个闺蜜。”安欣然自动忽略李琪琪的演戏,跟池文秀介绍道。
“记得,妈怎么会不记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哪有,阿姨,你才是最漂亮的,天底下最漂亮的,谁敢说你不漂亮,我凑他。”李琪琪嘴巴像抹了蜂蜜,性格又是大大咧咧,把池文秀哄得很开心。
反倒韩承运就被忽视了,安欣然无奈地看了池文秀一眼,她知道她抵触豪门,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看出他的尴尬,起身到杯水给他,“学长,有时间我请你吃顿饭,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还见不到母亲。”
“欣然,你不用跟我客气,我……”韩承运有什么要脱口而出,被李琪琪截断。
“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欣然,你不是转系吗?学校通知,让你准备一下,会安排一场转系考试,因为找不到你的人,就找到我这来了。”李琪琪转达学校给的话,顺手从桌子上了拿了一个香蕉,吃了起来。
考试?安欣然皱起眉头道:“我不是已经转到医学系吗?为什么还要考试?”朱主任不是跟她说,已经转好了吗?而且她查档案也是改过来。
“不知道,学校发神经呗。”李琪琪耸耸肩膀。
安欣然眉间皱起,都能夹起一丝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