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某公司谈判的崇扬,鼻子一痒,重重打了几个喷嚏,不用想,肯定是傅邵勋在骂他,崇扬心情大好,愉快的谈合作,对方见崇扬都感冒了,还坚持来谈判,可见对合作的重视度,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条件,签下合同。
崇扬要是知道对方是这样想,一定跑去傅邵勋那得逞一番,太爽了。
安欣然强压下笑意,擦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珠,不能再笑了,在笑肚子要疼死了,覆上傅邵勋的手臂,声音空灵地问:“你看了什么故事,能不能讲给我听?还从来没有人讲过故事给我听。”
“我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在我的床边给我讲故事,哄着我睡觉。”这句话是安欣然迟疑几秒后,加上,也的确是她的一个心愿。
傅邵勋双眸微缩,拉了拉安欣然的被子,盖好,轻柔地说:“我给你讲,你想听,以后我都说给你听。”
安欣然重重的点头。
“”从前有一个小猪很笨,个性迷糊,经常找不到回家的路,总是被森林的小动物欺负,有一天,它又在被欺负,不过这一天不用的是,她遇上了一头高大的熊,救了她,熊也只不过是随手救下,猪就一直跟在熊的后面,熊怎么甩也甩不掉,接受了猪的存在,有一天熊问猪,你有什么愿望?猪说,它想要一个漂亮的大房子。熊默默记在心里,问了很多同类或是其它动物怎么做房子,没有动物知道,还是好心的农夫告诉他的,等到房子做起来,猪却不见了,熊找了很多很多地方也没有找到猪。”
傅邵勋的嗓音很适合讲故事,磁性,声线柔和,安欣然听着听着就入迷,圆溜溜地眼睛看着傅邵勋,认真的听着。
事情只讲到一半,傅邵勋就合上书,不讲了。
安欣然不依不饶了,说:“事情还没讲完呢,要有始有终。”
傅邵勋看着安欣然孩子气十足,但也没有顺从她的意思继续讲下去,微弯嘴角,沉默不语。
这故事是他随口编的,下续还没有想好。
不管安欣然怎么撒娇,软磨硬磨,傅邵勋就是不讲,只说等下次在讲。
安欣然趁傅邵勋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偷偷翻了翻格林童话,大多故事她还有印象,并没有找到傅邵勋说的故事。
傅邵勋接完电话回来,脸色很不好看,手机拿在手上。
安欣然关心地问:“怎么了?”
傅邵勋纤细手指捂住安欣然柔软的嘴唇,两个人亲密的靠近,安欣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傅邵勋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了。
“邵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傅邵勋瞬间吻上安欣然如果糖般的唇瓣,安欣然的口腔中全是傅邵勋的气息,肌肤上也是他的呼吸气味,她还能感受到他跳动很快的心跳声。
傅邵勋不满她的走神,加大力度,吻得很深,安欣然微弯身躯,被迫迎合,左手被很好的禁锢住,不能动弹,也不会伤到。
安欣然知道傅邵勋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而且这件事还跟她有关。
傅邵勋的一只手,开始往下移,似乎想要的更多,安欣然大脑片刻清醒,她还在病床上,这还是在病房里,时不时会有护士来检查。
趁着喘气的档口,安欣然挣扎地说:“邵勋,不能这样,我的肚子不行。”
此话一出,傅邵勋生生停住走,零距离盯着安欣然的小脸和眼睛,安欣然能在他乌黑的眼眸中看到完整的自己。
安欣然觉的他眼中的她很漂亮,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漂亮,不是她自恋,是真的觉得。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房子里不出来。”傅邵勋暗沉眼眸,磁性的嗓子缓缓地说。
安欣然愣怔盯着傅邵勋,似乎是在思虑他这句话的真实度,但她想如果傅邵勋真的想这么做,她是没有办法阻拦的,真的有这么一天,她会不会讨厌上傅邵勋,也不一定。
因为她是个极爱自由的人,受不了束缚,相信这点,傅邵勋会比她更动。
傅邵勋手又动了,没有再下移,而是往上,抚摸她的轮廓,安欣然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一寸寸被点燃,异样的情绪在她的血液中流畅,脸颊绯红,是情动地征兆。
欲哭无泪,照这样下去,她又在医院多住上几天。
傅邵勋再次吻上安欣然的唇齿,安欣然无力的配合,身子软瘫在的攻势中,任由宰割。
傅邵勋想彻彻底底地把安欣然融入他的骨头里,他的血液里,再也不分离,谁也没有办法抢走,这是他对安欣然的心魔,深深的执念,已经化作一头恶魔,想抢走关于她的一切,谁要是染指一分,他就会疯狂。
不过,他是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一分一毫,她只能是他的。
安欣然保持着一丝理智,虚弱地问:“邵勋,你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地事吗?”
傅邵勋顿住手上的动作,微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看着安欣然。
安欣然呼吸一紧,不知做任何反应,大脑还是潜意识的搜刮一遍回忆,并没有做什么事,这几天她一直到躺在医院里。
“以后不准靠近苏辰宇,也不准让他接近一分。”傅邵勋眸底偏执,声音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