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了解他,我看你们在一起得了......”晓露略显生气,说着站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我说实话还生气,都说了,森哥在感应童教授之前,和你担心他是一回事,森哥还是一心想让童教授失去被救后的那段记忆,也是怕他的目的是地心,更怕地心追责起来自己难逃其责,结果不是森哥能担得起的,现在全部抛给地心,你应该放心才是,干吗还要生气?真是搞不懂你了。”包子埋怨道。
其实晓露生气的不是森,而是包子,包子觉得森委屈,一直在为森辩解,也没有听出晓露话里的意思。
“对啊,你不懂我,懂森就行了,我不需要你懂。”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包子听不出任何,也懒得再去深究。这时太阳已落下山,包子看看手表,显示晚上7点多钟,不过天还没黑,再看看远处的童教授,见他已不再注视山上的洞穴,而是往帐篷这边走,看到丹增朝他迎面过去,似在说着什么。
包子不想去了解什么,心绪刚刚被晓露全部打乱了,垂头丧气回到了营地。
营地内已撑起了十多顶小帐篷,和湖边那两顶空帐篷几乎一样大小。这种户外帐篷携带方便,是探险爱好者,短期科考常用的,这次派上了用场。
帐篷是围着搭的,中间生了一大方篝火,把周围烘得暖暖的。晚上没有什么风,不知是被山挡住了,还是本身就没有刮风,火苗很低。
丹增告诉大家,是氧气不足才没有大的火苗,柴上已洒上柴油,一时半会儿不会熄灭,取暖是没有问题的。
晚饭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后勤队员给大家分发食物。好几个队员出现高反严重,均有头痛欲裂现象,没吃饭就进帐篷休息了。
吃完饭,队员们陆陆续续离开,只剩童教授、刘老师、吴乐、晓露和包子5人在烤火,或在聊着工作。
童教授和吴乐聊完明天的安排之后,叫大家早点休息,多注意身体,天一亮就出发,说完转身准备去自己的帐篷。
几人刚应完声也起身离开,童教授突然站在原地不动,又回头看看大家,他心里有个疑问,趁现在大家都在,想请教一番。
“对了,还有一件事,大家先坐下。”童教授突如其来的举止让晓露和包子吃了一惊。
几人相互望了望,不知他又有什么事要说。
童教授道,“你们,你们几个对这里的环境还能适应吧?”莫名其妙的一问,又把他俩惊住了。
包子的脑袋转得很快,一下领会了童教授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可别这么说,来时的路上,我和晓露头痛得全靠接氧气,下了车才好点,现在我的头还是有点痛。”
吴乐看了一眼包子,他和包子坐在一辆车上,一路上就他话最多,比谁都活跃。明知道他在撒慌,不便当着大家面说破他,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对童教授这么说,。
晓露明白了,她没作声,跟着后面直点头。吴乐更看不懂了,两人像在唱双簧一样。
童教授又看了看吴乐,在等他回答,包子怕吴乐实话实说,抢着替吴乐答道,“吴队长一心开车,估计都想不到会头痛,再说他在南级多年,早就不知道什么是高反了。”说着逗的刘老师也笑了起来。
话已至此,童教授没有再问了,所有的问题已被包子一个人回答完了,他不满意,并没有他想要的答案。
童教授眼睛直盯着还在嬉皮笑脸的包子,看得包子有点发怵,很快收起了状态,又道,
“童教授,怎么了,突然叫住我们想说什么?”
童教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如何说起,停了半晌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身体情况,你们是实习生,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参加科考,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