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这是什么意思?”
秦月忖了下说:“失踪这人,我也认识。他是姓苏的那个大男孩儿。当时,咱们也一起出生入死来着。这次是他父亲,亲自到京城报的失踪。”
“然后呢……“我关切问。
秦月:“苏小弟是个很好的人,当时,我是无意听别的分局的同事说起这件事,然后让他把苏小弟父亲电话给我,我跟他父亲通了一次电话。“
“他父亲说,去年到现在,苏小弟就没跟家里通过电话,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特别的担心。我记得,你说过,他父亲精通一种……什么易数?”
我说:“梅花易数。”
秦月:“对,是梅花易数,我就试着提醒他这个。他说,他算了,没有结果。”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跟那边分局的人打招呼了,说失踪这个是我朋友。他们挺重视的,就查了一下。”
“然后,查到,那个二炳曾经跟苏小弟在京城出现过。后来,他们的车出京,奔京沪高速走了。”
“他们去哪里了,由于时间太久,加上这个过程复杂,没办法调监控。”
秦月看着我如是说。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觉后背泛了一丝的寒意。
这俩个朋友,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秦月说:“我一会儿把苏小弟父亲电话给你,他在京,还没有走呢。好像是住在一个亲戚家。”
我说:“好好,你给我,马上给我。”
秦月这就把电话给了我。
接下来,秦月又跟我讲了一些东西,主要是,我在京城,内地,国内不要跟人动手太多。她说了,这一行人的人,君子还行,输赢都会自认。怕的是那些小人,小人轻易不能打,打了,会染一身的麻烦。
不知怎么,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丁才。
并且,仅仅是一想,我就把这人锁定了。
跟秦月吃饭,吃的很愉快。秦月说她最近忙,好不容易有时间了。一会儿吃完了饭,还得先写报告。然后,接着继续查这些卖银的东西……
我吩咐她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这次聚会。
跟秦月分开,我在街上走,电话突然又响了。
一看是店里服务员来的。
接通。
“仁哥,你快回来,这来了个客人,好像要起事儿,我怕马叔回来再跟他动手,你快点回来吧。”
我说:“好好,你先稳住,稳住,我马上回去。”
我打了个车,半个小时后,回到了店里。
一进店门,我就见有个胖子,一脸冷意地看着我笑。
我说:“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啪!”
胖子把一串珠子拍到我们的展柜上。
“瞅好了,这我搁你们家买的珠子,说好了,带金星的小叶,我回去,搓了没两天,这金星一个不剩,全他妈的掉干净了。你说你们这开店的,怎么糊弄人呐,有你们这么做买卖的吗?”
我不动声色,过去,拿了珠子,又问服务员要过一个手电,对着珠子一晃。
我看了几眼,立马明白了。
这是我们家珠子不假,也是满金星,但这金星不是他搓掉的,而是拿了针,一根根给硬生生挑出来的!
这活儿,不好干呐,这得有多大的耐心,他才把这活儿给干了。
我想了下说,对胖子说:“这位哥,你过来看一下,你看,这里的一个小针眼,这怎么解释,还有这儿……“
胖子一翻眼珠子:“你什么意思,你跟我什么意思?你想说啥,你是不是想说我把这东西给挑出来的,你玩儿呢,有我这么干的吗?你玩什么呢?”
我知道,这就是小人作害。
这胖子,我要打他,可以在01秒内,让他体验三种不同的死法儿。
但我不能那么干呐。
“好,先生,那你说,你要怎么办?”
胖子一仰头:“换我也不换了,你说好嘛,假一罚十!我多少钱买的,你赔我十倍那个价钱,这事儿,咱们就了。要不然!你这店,甭开了。我闹死你!”
小服务员气的,牙咬的嘎嘎的。
我淡然:“好,小玉,这珠子他花多少钱买的?”
小服务员报了一个数。
我说:“先生,你等一下啊。”
我过去收银台那儿,看了下里边现金,好像还不够
我对胖子说:“先生,要不你跟我去取钱。”
胖子:“哎哟,我可不敢跟你去,这半道,你要找人给我害了,我可怎么着啊。不去,你取钱,回来给我吧。”
我说了一个好。
这就转身,出去,跑到附近的自动取款机,把钱提出来。
又转身往回跑,刚到门口,就见马彪子兴冲冲地拿着一个盒子往店里折。
坏了!
这下坏了,胖子的小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