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回答的是,这三个人不是在这里长久居住的,他们只是临时过来倒一下。另外,听老大鱼烈的语气,这三人好像要上一条什么邮轮干一票大买卖。
游轮又是游轮。
这个因缘究竟是那个古怪铜碗让我接过来的,还是这本身就是一场等待我和叶凝去入的杀局呢?
我摇头一笑,伸手给顾小哥倒了杯水,然后我告诉他:“这三兄弟,交给我吧。”
不是我逞能。
这种事,估计任何一个有本事的练家子听说了,他就要去做。
晚上十点的时候,谭医生拎着大包小包的药,还有一些食物回来了。
我和谭医生简单对付吃了一口后,医生就开始给小哥熬药。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凌晨一点多,我们才在这间七十余平的屋子里睡下。
顾小哥是幸运的。
原因很简单,他是这里的人,他的心永远,永远都向着这里!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这里变成了什么模样儿,他的心,永远,向着这里。
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天清晨,叶凝给我来电话了。
电话里她先问了我这边的情况,我如实把顾小哥出事的过程,还有他现在的情况讲了过去。叶凝听罢,她感慨一句说:“咱们兄弟,这情路怎么这么艰辛呢。他那小潘西,那女人,她,她是个有夫之妇。”
我一怔。
叶凝说:“不过,有夫之妇又能怎么样,为了兄弟,我好话说尽,最后终于给她心说活了,一会儿,你去机场接我们吧。”
我说:“妥嘞!”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我顺利接到了顾小哥的小潘西,一个长的很江南,很水乡,很秀气的那么一个居家小女人。
我和叶凝带她跟顾小哥见面了。
地点就安排在小哥的住处,然后我们闪出了房间,一起去楼下小区的绿化带等。
时间没多久,也就半个小时吧。
小哥来电话了,他说,上来吧。
我们去了楼上,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小潘西拎了包要走。除外,她眼神很茫然,很焦急,且还有一丝小小的害怕。
这一刹那,我什么都清楚了。
小潘西已经消失了,她变成小女人了。
而顾惜情,他脑子里留住的那份记忆是属于小潘西的。
我让叶凝送小潘西去机场,同时我嘱咐叶凝给小潘西买一张机票,因为我能看出来,她的经济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宽裕。
在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里我,叶凝,谭医生一直守在顾小哥身边照顾他。
一直等到来青X的十三天后,在第十四天的时候,聂大娘给我们来电话了,她在电话中指明了一家餐馆见面。
我放下电话,就和叶凝打车过去了。
到了地方,聂大娘没说别的,只是请我们吃了一顿这里的海鱼。然后在结束的时候,她掏出了两张船票。
“头等舱没有搞到,只有经济舱了。”
大娘懒洋洋地说着。
叶凝接过票:“厉害呀,这种出境游的游轮一般是要提供护照的,你没有护照,怎么帮我们办的。”
聂大娘听罢,伸手搁一个绒布缝的小包包里拿出了两本护照。
“二位都是香蕉人,不过,是假的。”大娘把护照拍到我们面前后,她又用正式的语气说:“那条船很古怪的,经常有一些离奇的失踪事件。对了,仁子,你还记得那幻门姓左的师父吧,就是过来正式把泣灵剑授权给你来用的那位师父。”
我说:“当然记得。“
聂大娘冷冷:“他就是在这条船上,让人给害死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我冷笑:“这船长是什么人,阎王吗?”
聂大娘:“船长不知道是谁,可这邮轮里有一个董事,你应该不会不熟悉。他的名字叫章玉海。”
我说:“死了的那个?”
聂大娘:“对就是他。”
说到这儿,大娘一推护照说“行了,二位道门仙侣,我这条单身狗就不陪你们了,咱们船上见。另外,小心秦冷岩那家伙,师父一直觉得那小子搅不出什么太大的风浪,可我并不这么感觉。”
我一拧眉:“你比你师父的修为强?”
“哼!”聂大娘傲娇十足。
“女人的第六感呗,你懂什么,哼。”
又是傲娇的一声哼,聂大娘拿了那个仙儿气十足的小布包,往身上一背,拧身撒丫子就遁了。
叶凝望着大娘远去的背影,她想了想说:“她没买单,她请我们吃饭,她居然没买单。”
我拿起两本假护照说:“行了,知足吧,两张经济舱的游轮票,还有两本假护照。走!咱们回去,先安排一下小哥。”
顾小哥的伤恢复的很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家中,跟谭医生商量一番后。两人决定离开青X,然后买了两张机票回京城休养。
而我和叶凝则在送走他们的第二天中午来到了码头并见到了那条停在这里的大船。
叶凝盯着船,打量了一眼说:“这船的模样儿,挺眼熟啊。挺像那个什么,什么铁达尼号的。”
我白了叶凝一眼:“乌鸦嘴啊,船上这么多人呢。走,先上去研究研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