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我忽然就想起欧先生曾经交给我的那块鳞片了。
曾经有段时间,很多人都对我说过,那个东西是’龙鳞’。
我不信这个,真的不信,因为我上学时。老师用庄重的语气跟我说过,同学们,龙只是一种想像中生物,它不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神仙也是不存在!灵魂也是不存在的!我们死了就死了!
时隔这么多年,回忆老师的话,除了那个龙之外,后面的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我执之念深重,死后则会化鬼而生。我执之念不重,放下执念,才能解脱,然后再入轮回。
所以是可以说。灵魂是不存在的,死了就是死了。
眼下,这腥气给了我一个刺激,它让我意识到这石中水里面,好像包过一个什么小动物!活的,能喘气儿的小动物!
郭教授他领着这小动物跑哪去了?
我摇头猛地一想,感觉郭教授这么做是对的。
这里面的小动物,要是让青柳散人抓到了,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思忖间,我把手使劲地擦了擦,将上那沾的蛋清状的黏液擦掉后,我看了眼马玉荣和计大春。
两人用树枝点了一个小火把,拿出纸张,正用一个破铅笔头在纸上划来划去。
我见那纸上有一个大大的九宫格。格外还画了一个八卦。两人正对着这个九宫格。面红耳赤地讨论着什么。
我不太懂这些东西,于是别过了头。
这时凌元贞看我一眼说:“走啊,关兄弟,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
我点了下头,这就和凌元贞一道离开洞穴来到了外面。
此时,外边已经是黄昏了,树丛中生起了一团团的雾气。
我和凌元贞在洞口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凌前辈伸手把一个装了清水的破旧矿泉水瓶子递到我手中。
我接过喝了口水。交还瓶子的时候,我问凌元贞:“青柳散人当初找你,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寻她儿子的魂魄吧。”
凌元贞笑了下说:“聪明。她确实不是为了寻儿子魂魄来找的我,她为了一个上古炼气士修习的法诀来找的我。”
我顿了一下:“方便说是什么法诀吗?”
凌元贞:“无所谓了,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我就跟你直说吧。这些法诀普通人听了。可能感觉会是在胡扯。但有本事的人不同,尤其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的人。他们知道,一个字,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多掌握一门功夫。”
我平静说:“国术功夫也是一样的,一个字,一句话,一点就透,透了后,功夫就上了一个层次。”
凌元贞:“道门东西亦是如此,青柳要问我拿的是我在东洋与那国岛海底遗址中得到的东西。你听说过那个地方吗?很有名的······”
我恍然:“与那国岛海底金字塔,是那个地方吗?”
凌元贞一笑:“我进去过,钻进去过那个金字塔的内部。西方外星棍对这个很有兴趣。他们多年来一直都说,这是外星人建造的,求的就是确立外星人存在这么一个事实。确定了事实后,他们宣扬的那套类似洗脑般的科学神棍理论才能站得住脚。”
“那都是老祖宗的东西,史前的,那个练气士世界留下来的东西。地球这个地方,每搁个几千万年,就得来一记物种大灭绝,大部份都是陨石撞击的后果。而这个经过的科学论点就是,太阳系绕着银河系转,一圈好像是2£5亿年吧。正好,在几千万年那个时间点上,太阳系就会转到一个有很多慧星的地方。然后,由于引力场的改变,星星就奔地球撞来了。”宏庄反亡。
凌元贞抻了个懒腰说:“上古练气士们就是这么没的,然后又魂入六道,各归轮回。”
“我去了那个金字塔,潜进去后,找到了一些铭文,然后我又找了高人解读。你知道吗?”凌元贞看着我说:“象形文字是非常有魅力的一种文字,真正懂得象形文字,阅读起来,仿佛置身那个场景,那个世界,它包含了声音,画面,等等很多的东西。”
“可惜现代人身上的灵性和理性实现不了古人的那种高度契合了,所以,对象形文字的解读,也只局限在以字论字的基础上。就这么,经过了几年的整理,我搞到了一部御气诀,并且我还知道它的修行法门。”
“青柳就是奔着这个修行法门来的。”
我点了下头,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雾气,没有继续说话。
可这时凌元贞却接着方才的话题讲起来了。
“那法门是观想,很重要的观想,当初我进入到象形文字描述的那个场景中时,我自已也很奇怪,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如此简单呢?不久后,我知道,本身就是如此的简单,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观想分两步进行,第一点是观想香头。一枝香的香头。当然了上古时的人,还没有现在的那种香柱,他们是通过观想香料燃烧时产生的一抹微弱的光芒联想到了能量的产生,然后他们把观想落在身体的下丹田上。”
“就是这里!”凌元贞比划了一下。
“先是下丹田,然后是中丹田,最后是上丹田,三个丹田都要合上物质燃烧时与我们内心的那一缕微妙感应。”
“有了这一丝感应后,再去观想香料燃烧时升起的一缕缕轻烟。”
“观想到了这一步,最终的成就就是,打坐时,身体能够离开地面,腾空而起。”
“这一法门,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在于一个合字。怎么把烟雾腾空而起这个现象跟自已的身体合上。这个方法,说简单了,也是极简单,它就是三字一音。”
我听到这里,摇头笑了下说:“当年帮你翻译象形文字的高人他姓应,对不对?”
凌元贞:“聪明。”
我想这就是因缘吧,应苍槐教了我三字一音的法门,他没说这法门是从哪里来的,因为现存的,道,佛,林林总总的经典里,根本就找不到这三字一音的内容。
今天我听了凌元贞的这番讲解,这才明白三字一音竟来自于远方的炼气士法门。
仅仅是如此吗?当然不是,今天,凌元贞在潜移默化中也把属于炼气士的悬浮术修行技法告诉了我。
观想的方法,我想我已经不用再去学,去领悟,我只要重新拾起三字一音,然后让它与遍布天地间的空气相合,我想我应该会掌握一种属于远古炼气士的力量。
“你学过三字一音吗?”我拧头问凌元贞。
出乎我意外,凌元贞摇了摇头:“如果是上古,我想我还能学,但到了现代,据说世界上能够把这三字一音功夫学上身的地方不超过四个了。其中一个在太平洋上,那是个小岛,还有一个地方在印度。另外一个地方在非洲,最后一个地方就是传说中国内的那个神仙地了。不过,那只是传说,那地方究竟存不存在,这个谁都不好说。”
我倚在树干上,微侧着头,打量西沉的太阳。不由得,我就想起在那个小岛上苦修的日子。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念着三字一音,像个傻逼似的,在海滩上,站起,倒下,站起,倒下。我寄希望于这三字一音能让自已站起来。
每天都是如此,周而复始,一刻不得停歇。
选择了正确的方法,在正确的时间,以我这么一个有以音入道天赋的人,去学这个东西,尚且这么困难。可想,普通人要掌握这三字一音,他该有多难。
我轻轻叹了口气,恰此时,远处密林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音。
我转过头,朝密林望去。
这时凌元贞说了一句:“是他们说的那个人来了吗?”我笑了下说:“应该是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