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扭头看他,得意的挑眉:“师父老说我不够活泼,真该让师父看看谁才是真真的老头子。”
气氛正浓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打开,阿进和阿伟就这么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进来。
俩人一出现,不管是正说笑的还是正吃东西的,全都停了下来,看看他俩,再看看云朗。
云朗呵呵一笑:“哟,这是那股东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阿进皮笑肉不笑的将包厢内的人扫视了一遍,这才哼了一声:
“大师哥,这是什么意思啊?您请客请了这么多人,怎么就把我们哥俩儿给漏了呢?”
云朗就连跟陈云深小辫儿他们聊天闹着玩儿的时候都挺直的背,突然往后一靠,两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柄上。
明明一副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却让人觉得整个气场都不一样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压力扑面而来。
云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你错了,我不止漏了你们俩,我漏的人多了去,这有什么稀罕的?
要是不服气你们也可以包个包厢请师兄弟们吃饭嘛,当然,不请我也没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在意。”
阿伟就呵呵冷笑:“明人不说暗话,当着这么多师兄弟的面儿,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师父一直不肯给我们摆知,是不是你在背后窜措的?”
阿伟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着云朗看了过来,反正是各种滋味儿的都有。
云朗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柄,嘴角露出漫不经心的浅笑,这副痞痞的模样实在是撩人的很。
嘴里轻轻“呵”了一声:“你是不是对我的影响力有什么误解?我何德何能能影响到师父?
我觉得你与其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如好好纠察一下自身,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以至于没能入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眼,比如说这股张狂自大的劲儿是不是稍稍收敛一下?”
阿伟眼中戾气横生:“你别太得意,仗着自己入门早,搁我们跟前摆大师哥的谱,也不看看自己毛长齐了没有。
我们这么多师兄弟跟着师父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演出到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就因为师父身边有你这个奸佞,挑拨的师父至今不肯为我们摆知,早晚我要清君侧,还大家一片朗朗乾坤。”
阿伟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煽动的情绪也很到位,起码烧饼就很认可的点头表示认可。
云朗忍不住伸手鼓掌,口中啧啧叹道:“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不服气啊?
不服气也没办法,我就是没断奶这大师哥的位置也是我的,你要清君侧?我等着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阿伟以为云朗会跳脚,会着急辩解,谁曾想他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这岂不是把自己架起来了?
总不能真跟他杠上吧?就算自己现如今有了一定的名气,可是真要让师父选择,自己肯定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怎么办?
电光火石之间,阿伟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