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深双手合十拜托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放过!
云朗指着衣架上挂的桃红色大褂,笑眯眯的看着陈云深说道:“下一场穿这件大褂怎么样?”
陈云深顿时苦了一张脸,桃红色的大褂,又鲜又艳又娇,一般人都压不住。
桃红色的大褂穿在雌雄莫辩的云朗身上,只会衬托的那无可挑剔的五官越发精致,惊艳效果一加一大于二。
如果说云朗是精致的艺术品,那陈云深就是那透着粗狂和沧桑的秦砖汉瓦。
陈云深气质温润,不代表他长得也温润。
恰恰相反,最温暖最细心的陈云深,反而是德云四小爷中最爷们儿的一个。
一八五的身高,极男人的体格,棱角分明的颜,穿上桃红色的大褂,效果大约比较二?
“云朗,我一会儿请你喝奶茶,咱们换秋香色的大褂好不好?”
云朗笑嘻嘻的摇头拒绝:“奶茶我要喝,桃红大褂我也要穿,我不反对你穿秋香色的。”
难得见云朗赖皮,陈云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说道:
“依你依你都依你,桃红就桃红,你是师哥,除了捧着,还能怎么办?”
云朗小声的跟陈云深咬耳朵:“让你打我小报告,这次就放你一马,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陈云深面上连连点头,心里想着下次要怎么找回场子,要不学学壮壮,考个驾照先?
换好衣裳,又听郭先生和于老师扯了一会儿闲话,少爷和壮壮就从台上回到了后台。
云朗陈云深两人跟郭先生于老师打了声招呼,一前一后走出了侧幕。
云朗站到桌子里面,和陈云深一起冲着台下的观众鞠躬。
掌声响起的时候,陈云深却突然伸手在云朗胳膊上摁了摁,嘴里问了一句:“你身上还疼不疼了?”
云朗迅速双手环胸,嘴角笑意收敛,两只眼睛瞪着他:“你干嘛?”
陈云深笑着挑眉:“一会儿你要是敢给我挖坑,我就掐你伤口。”
云朗:“你怎么这么狠呢?你下得去手吗?”
陈云深:“下不去手,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这段儿相声咱们好好说行不行?给个面子呗。”
云朗:“别跟我来这套,撒娇对我没用,我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陈云深嘟嘴卖萌:“师哥~”
云朗扶额:“怕了你了,你给我好好地像个人似的行不行?咱俩还得给大伙说相声呢。”
陈云深一脸的惊诧:“天啊,咱们已经在舞台上了吗?我一直以为咱们在后台呢,我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天呐,太不可思议了。”
云朗叹气:“《论捧逗》能说成咱俩这样,怕也是前无古人了。”
站在侧幕的壮壮一脸认真的跟少爷说道:
“师哥就是师哥,着实厉害,跟师哥比,我觉得自己要学的简直太多了。”
少爷回头笑着说道:“你也挺优秀的,真的,云朗和云深他们俩那是妖孽,一般人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