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苏不疑有他,还真以为是云朗以前写的,拿起稿子就认真的看了起来。
陈云深用目光询问云朗:你什么时候写的,我怎么不知道?别是故意敷衍人家现写的吧?
云朗微微挑眉:小爷什么事情能让你都知道了?那我还混什么?
俩人正打眉眼官司呢,周玉苏猛地一拍大腿,情不自禁的说道:
“好呀,真是好呀,不管是曲谱还是歌词,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呀。”
云朗扯了扯嘴角:“您太过誉了,您喜欢就好。”
少爷就笑着说:“我去把吉他拿过来,云朗你给我们弹一遍,我们也好饱饱耳福嘛。”
一边说,一边往练功房跑,眨眼的功夫,就抱来了吉他。
云朗轻轻接过来,说道:“这首歌配上笛子,最能显意境,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吉他也不错。”
云朗连谱子都不看,直接上手就弹,悦耳的前奏之后,云朗直接开口唱了起来。
云朗气质本就偏冷,声音中又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飘逸。
自弹自唱的这首《一剪梅》,越发的让人意境悠远,仿若看到了那清冷孤傲的雪中寒梅。
云朗唱完之后,将五指放在弦上,摇头叹息:“几天没练嗓子,唱的不好。”
少爷诧异:云朗你说这话不会觉得脸红吗?明明今天早上还在练功房吊嗓子呢。
虽然心里诧异,但也知道云朗从来不是无故放矢之人,既然云朗这么说,那肯定就有这么做的用意。
不止少爷这么想,就是陈云深也同样的想法,郭先生更不会拆自家徒弟的台。
就听周玉苏说道:“这人呢不服老不行,这帝国乐坛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歌词好,旋律好,唱的也好。
说来惭愧,来之前我还觉得像我这样的乐坛常青树能主动找你邀歌,不说十首八首,最少也要三首吧。
可是看过曲谱,听过你的唱之后,我很是为自己的无知而惭愧,忘记了贵精不贵多这句话。
别的不说了,我只需要把这一首歌唱好,哪怕唱出你十分之一的味道,这辈子就算值了。”
云朗笑笑:“您是在是太谦虚了,跟您比起来,我们还差得远呢,需要更努力才是。
您一心为了帝国乐坛的繁荣发展,而我就是为了一个好玩儿,跟您比起来该惭愧的是我才对。”
商业互吹之后,周玉苏突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六张请柬,笑着说道:
“这是帝国音乐盛典的邀请函,我好容易抢来了这个前来送请帖的任务。
希望到时候郭先生能带着德云四子一起去走红毯,参加今年的帝国音乐盛典。
今年是音乐盛典的第十届,正好是个大整数,会比往年都隆重,如果不去那就太可惜了。”
郭先生笑呵呵的接过这些请柬,打开看了看,然后算了一下日子,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您都亲自送来了,我们若是还拿乔说不去,那可就太不像话了,日子我也看了,应该没有冲突,会去的。”
周玉苏大喜:“有您这句话,那我这颗心就放肚子里了,他们都说你们不好请,我看都是误会。”
郭先生嘿嘿笑起来:“我们哪儿有那么高冷,就是太忙了,有时候真不是不去,实在是走不开。”
周玉苏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至于信了没有,谁知道呢。
其实私底下没少人说郭先生和德云四子架子大,不好请,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