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药』一句反问,让陶怜儿哑口无言,随即为自己辩解,“谁说我要杀他?”
秦老『药』却道,“但你若想替陶家洗清冤屈,没有慕容文彬,你还真成不了事,这么多年了,想必什么证据都华为尘土被时间抹去,就算是有什么证据,恐怕也被这两代皇帝抹杀的干干净净,你想找简直难如登天。但是慕容文彬不一样,他潜伏这么多年,说不定手中就有一些墨家的把柄你若是让他暴『露』,打草惊蛇,他若是多心还有其他陶家余孽潜伏,准备助你,恐怕童府也在劫难逃。”
秦老『药』说完,陶怜儿脸『色』正了正,秦老『药』继续道,“再说,你若是真将慕容文彬暴『露』,你觉得他是坐以待毙还是个墨家同归于尽?他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皇上一人,恐怕离王,也在他的报复目标之内。”
秦老『药』最后还是将陶怜儿给劝回了童府,回到西院,陶怜儿就一直眉头紧锁,想了想依旧不甘心,“我就这么放过他了?”
秦老『药』呵呵,“终归是小丫头,『乳』臭未干,办事一点都不牢靠。”
陶怜儿瞪了他一眼,“我不像有些人,事不关己,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老『药』被陶怜儿抱怨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道:“为今之计只有先等讯风楼的回复,看看慕容文彬说的是真是假。”
陶怜儿想了想,心中也觉得只能这样了,她倒是想问秦老『药』,可是秦老『药』虽然与慕容文彬所出同一时期,但是当年秦老『药』被江湖人截杀,根本不可能有心思放在这些朝廷纠纷中。
知道的也大部分是众口之言,加上事后的一些调查,但证据被人为抹杀的干干净净,纵是知道墨家有猫腻,但是他一个人能做什么,这么多年,为了报陶心柔无意之中的一恩,留在东临守护陶沐心已经够意思了,虽然最后还是没守住。
如今对陶怜儿这么尽心尽力恐怕也是因为对陶沐心的死感到愧疚吧。陶怜儿也不能挟恩求报的太过分。
陶怜儿和秦老『药』就这么坐在院子里相顾无言,却不知道京城某处此时正在发生一件热闹非凡的事。
赵府。
风带着几个离王府风护卫堵在赵府门口,风一马当先站在前面扬声朝赵府里面喊话,“兵部侍郎!我奉离王殿下的命令,让我来好好教训令郎,赵大人若是不想得罪了离王殿下,还是早早将令郎交出来吧!”
风喊话的时间,赵府外面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此时眼中惊惧又兴奋,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起来。
“这是怎么了?赵大人的儿子难道得罪了离王殿下不成?”
“谁知道,难不成跟当年的那件事一样,跟离王殿下争花魁?”
百姓说着,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当年的陈年旧事,风闻言越来越偏,扭头大声道:“不要胡『乱』猜测!今日我们是来教训这赵先启的!他公然调戏我们离王妃!当真是没将我们殿下放在眼里!”
众人一听这话,哄然议论起来,有当时就在千百味的人,赶紧说:“说到这件事,我当时就在千百味呢,那赵公子穿的光鲜亮丽的去跟陶姑娘说话,言辞之间,的确有些暧昧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