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会对他好?那个幼儿园一个学期的学费就是好几万,在宁泽市这座城市里面,这家幼儿园的收费绝对是前三。因此,怎么可能会对他不好?
看在钱的面子上,谁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夏妄生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并不懂成人间的这些弯弯绕绕,他只是万般委屈道:“她会和我说话,会摸我的头,会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夏妄生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才像妈妈,你哪里像个妈妈!”
聂双言听到他说这种话,尽管她对孩子并不算亲近,但是心里还是难免难过了一下,可她脸上却依旧平静,她看向夏歌:“我不知道,我把妄生送到那里,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没有发现异常。只是,的确有一个老师对我比较亲近,但是是他们当时班里的班主任,我没有太在意。”
夏歌说谎了,那个老师对他不止是比较亲近,而是非常亲近,亲近到和他聊天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暗示,只是他每次都当作没有看见罢了,他平时又比较忙,没空管这些,只是打算等过两天有空了和那所幼儿园的园长聊一聊,将夏妄生换个班罢了,没必要因为这一点儿事断了别人生路,不是吗?只是还没有等到他开始行动的时候,聂双言就让夏妄生在家待着。于是他改变主意,打算等夏妄生到时候重新去那所幼儿园读书的时候再解决,但是夏妄生一直没能去学校,这件事就一拖再拖了。
聂双言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情况是什么,她也不愿意去追求寻她只是按照最坏的可能去说,当然,这也算是提前就夏歌的私人问题聊一聊了,她道:“夏歌,你一直辅佐夏无疑,又很多次帮了我,现在又在帮我们带孩子,我一直很感激你。所以,你想解决自己的单身问题,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我不介意你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当然,如果你要找男人,我也不介意,毕竟我爸的事儿,我都接受了。但是这个女人不行,拿我的孩子做跳板。呵,夏歌,我想她一定以为夏妄生是你的孩子。”
夏妄生,夏歌,都姓夏,平时都是夏歌开着豪车去接他,别人看在眼中难免误会。
聂双言知道这一点,所以并不责怪夏歌。
夏歌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心里很是难受,不为别的,只为她的话说的那么豁达。
他问心有愧啊,喜欢自己兄弟的女人,喜欢自己一直尊敬的人的女人。即便他再三告诫自己要尊重他们,不可有半点儿他心,可内心里,还是会因为聂双言的一些言行而觉得不舒服。
这世上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为爱而生,一生都在寻求他人的爱,为了这点儿爱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来;还有一种就是,不轻易动心,一旦动心便是一心一意,一生不悔。
聂双言是第二种,她喜欢一个人后,便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不论其他人有多优秀。
何况,他比不过先生。
夏歌自觉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先生生前的确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莫说是他,即便是天底下顶优秀的年轻人排在一起,先生也能进前三。
即便如此,他心中仍旧酸涩,口中回答道:“是,等过段时间就转班。”
夏妄生可怜巴巴的看着,不知道他们几句话,事件就决定了。
“不用了。”聂双言考虑到末世即将到来,转不转班都无所谓,反正到时候还有没有幼儿园都是一件说不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