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逃出基地的!
苏慈一脸的幸灾乐祸,小酒没在他脸上弄出一点红晕。
沥青路面平整又笔直,在两旁柏杨的映衬下美得像一副画。
速度很快,风打在脸上微微刺痛,这反让人有了些舒爽的感觉。
开车的是猴子,这货一高兴起来,一会隐身,一会把头伸出窗外叽哇哇的鬼哭狼嚎。
隐身的时候是自动驾驶,现行的时候是地狱之旅。
我就在他这交替的折磨里昏昏欲睡,身后是一个世界,身前又会是一片新的黎明。
我可能是在做梦,因为我看见了两个世界。脚底下我们在车里奔驰,头顶上同样的另一个奔驰的我们。这就像是一个镜像的世界,美得不像话。
车在向前,前方是无边无际的一个草原。头上的世界和脚下的世界渐渐有重合的迹象,在天的尽头是一根线,一根合二为一的结束。
接着,头上传来一阵巨痛。我的头结结实实的和挡风玻璃,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娘的,找死呀!”猴子把头伸出窗外,不管不顾的骂道。
诸葛苓梅黑色的休闲裤白色的衬衫,站在马路的中间一尘不染的,像一朵亭亭而立的莲花。
男人活到这个份上,不知道是算幸运还是算成功。
诸葛苓梅是专门来接我的,他的坐架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就像他的人一样,看着总有那么一丝不正经。
我不得不坐上了这辆妖艳的法拉利,不然这老妖怪就不肯让出马路。
屁股一冒烟,猴子就被甩得看不见踪影。
我还是昏昏沉沉的,坐在法拉利里面头就更昏了。像我这种穷苦命的人,就只能坐猴子的敞篷,要在风里被吹个凌乱,人才能够清醒。
所以,就算到了星辰酒吧,又看见了活着的丝丝姑娘,我也是昏昏沉沉的。
我躺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诗诗姑娘泡的柃檬水。诸葛苓梅坐在我的旁边,什么都没有喝,而是点着了一根烟。诸葛苓梅平时是不抽烟的,能看出来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诗诗姑娘的闺房没什么变化,我还记得她说过她的闺房不是一般男人能进的,我好像还是头一个。
不过现在这屋里有了两个男人!所以诗诗姑娘今天穿的很正式,包臀裙加上白色的小衬衫青春无敌,那件若隐若现的长衫就摆在她的床头。
诗诗背对着我们,在她的闺床上一阵摸索,然后床突然就移动了位置。随着床的移动整面墙露了出来。白色的墙壁中间有一块小铁板,从铁板的缝隙里冒出了一丝丝的轻烟。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诗诗姑娘的闺房里这么好闻,我还一直以为这是他身上的味道。
铁板后边是一个方型的洞壁,洞壁不深大慨只有五十来公分。洞里有一个香炉,香炉上点着一柱香,香燃了一半,燃烧过的香灰还高耸着,不肯掉下一粒灰尘。
香炉后面是一个雕塑,雕塑只有上半身,端庄贤淑合霭可亲的一个老太太。
我不认识这一位神仙,这也不像是诗诗的老妈。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特别和蔼,坐在街边晒太阳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是谁?难道是诗诗姑娘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