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有道理。
是穿越之物,还是凑巧无聊的工匠胡乱写的两个字,还是这就是一个高仿得足以乱真之物。
要辨别这些,其实也不难!找一个专家鉴定一下就好了。虽然这个世界上多数专家都有那么些不靠谱,但是还是有些真正的专家。
所以,那两货决定去找他们的老师去看一看。
杨老师就是唐瓷方面的专家,据说他这几十年还没有走过眼。
我在半路上和他们分开了,看着一个曾经熟悉的人把你当成陌生人,那种感觉不是那么好。
我带着绕格贝和欢欢那条贱狗准备去星辰酒吧。这条贱狗现在和绕格贝形影不离,好得就像穿同一条裤子。
诸葛苓梅还是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面前放了一杯蓝色的酒。
欢欢奔向了诗诗姑娘的闺房,这贱狗总能准确无比的找到有美丽姑娘的地方。
诸葛苓梅的眼睛一直放在我的手上,我手上没糖只有一个银灰色傻乎乎的环。
“有好消息了!”他眼里冒着光,有点急不可奈的道。
我没理他,而是给吧台的小妹打了个响指。
吧台小妹扭着模特步,端着绿色清澄的玻璃杯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长长的假睫毛下狐媚的丹凤眼,对我眨了好几下。
对于唯一一个可以在星辰酒吧喝茶的人,吧台小妹给于足够的关注,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诸葛苓梅:“怎么不喝酒!”
“喝酒乱性!”我抿了口,水温刚刚好。
诸葛苓梅的心思显然不在我对他的调侃上,也不在吧台小妹的摇曳身姿上,他鬼祟的像一个见不得人的特务:“昨天晚上,诗诗房间里的塑像上发出了光!这就说明第二股意识离这里不远!”
我:“不远是多远?”
诸葛苓梅想了想:“方圆十公里之内吧!”
“滚!”我差点喷他一脸茶水:“方圆十里,这它娘的比海底捞针都还难!”
诸葛苓梅:“一点不难,你离他越近,你手上的入梦环就会越亮。”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一进屋,就看见他的眼睛一直瞟在入梦环上。我把入梦环凑到他的眼前,让他看那没有一点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诸葛苓梅像一个怨妇。
欢欢从楼梯上冲了下来,对着我们不停的狂吠,我第一个念头是出事了。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诸葛苓梅的动作就比我快,我还在试图安慰欢欢,他就已经到楼梯了。
我不太担心绕格贝,无论有什么危险,至少她可以发出示警声。
欢欢拖着我的裤脚,向着楼梯边拖去。
楼梯很窄,我只有把它抱了起来。穿过绿植,向诗诗的闺房走去。
绿植接近半人高,绿油油的像在穿过一片小树林。诗诗喜欢绿植,喜欢的有些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