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楼顶有一半,都被诗诗弄成了绿油油的画面。这种绿油油和二楼的绿色又不同。二楼的绿色我不认识,但这楼顶的绿色却每一样我都熟知于胸。不只是我,每一个中国人应该都熟知于胸。
成片的香葱,并排的蒜苗,还有一大片绿油油的香菜。
这个楼顶像极了我二姑三表嫂家门前的自留地。
二姑家三表嫂也是一个深爱绿色的人,她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生她长她的小山村,她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结婚时去市里面照了一张相片。
三表嫂老了,不再像年青的时候每年都给我家送,一筐一筐的绿色的素菜,但她还是不肯跟着孩子们去市里享福,她宁愿守着老家的自留地,日复一日的服侍着她深爱着的葱葱和蒜苗。
诗诗和三表嫂真的很像,对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看得很重。
我进去诗诗闺房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笑弯了腰。
欢欢那贱狗在门前就挣脱了我的手,如脱兔一般跳到了诗诗的床上。
我不否认诗诗姑娘的床有种别样的香气,绸缎一样的粉红色被窝也充满了诱惑力。但这也不应该是你一条狗钻美女被窝的理由吧,还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像是想邀请我一起同眠一样。
我的脸一定很红,我感觉到它烧乎乎的,我必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住它,以免这贱狗翘起后腿,洒一泡热尿来证明这是它的地盘。
雷霆一击,向它脖子上最软的那一块皮下手。
就在我的魔爪离它的脖子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欢欢弹开了,我的指尖还能感觉到它的狗毛带起的一阵风。
欢欢冲了墙壁,然后弹了回来。它又跳向同一个地方,又被弹了回来。来来回回,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狗疯了!”我诧异道。
绕格贝想要去抱它,却被它恶狠狠的样子给吓着了。
“打开!”我转回头对诗诗说道。
欢欢不是一条色狗,它不停跳向的地方就是诗诗床后那个藏着雕塑的地方。
不只我看出来了,他们应该都看出来了。
诗诗穿着一件与她床单同色的睡衣,还是一整袍的。幸好不是那种丝滑型的,看起来还没那么性感。
所以她爬在床上的时候,也只有半个大腿露在外面。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摊在身体的一侧,与她露在外面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绕格贝用她的小手遮挡在我的眼前,这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就诗诗今天穿的这种睡衣,如果不蹲下来该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诗诗找到开关,轻轻一扭。床向前面移动了大慨一米的距离,那面钢板就露了出来,诗诗又回过身在床头的圆球上扭了一下,墙上的洞就露了出来。
绕格贝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好奇的她冲到了前面,迎接她的却是满脸的失望,这个小洞里什么都没有。
我和诸葛苓梅同时看向诗诗,但她脸上的惊愕一点也不比我们小。
“昨晚都还在,它还发光来着!”诗诗解释着。
我看看诸葛苓梅,他也看着我,我俩都是相信诗诗的,她应该不会骗我们。
欢欢那贱狗到是没什么意外的,跳起来不停的嗅着那洞口十分的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