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扶摇敬重又带着依恋的看向月卿凰，保证道：“宗主放心，扶摇一定会用生命护佑宗门，就像宗主所言，便是死，也先死扶摇，然后才是其他人。”

“嗯。”

月卿凰淡淡应道。

白扶摇看了看月卿凰，取出创世之笔：“宗主，这个就是创世之笔，扶摇愿意将创世之笔心甘情愿的送给宗主。”

“不必，是你的机缘，便留着。不过创世之笔乃是混沌神器，你心中定然有沟壑底线，万不能肆意胡乱利用混沌神器。”

月卿凰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她虽然手段百般，可教育弟子的时候，还是希望他们能善良光明，“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也不必客气。”

“嗯。”白扶摇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绚烂美丽。

月卿凰也跟着微笑，忽然，眼前的一切晃动起来，似乎有水雾升腾，又好似波流碎片炸裂。

“嗯？”

月卿凰狐疑，眼神一锐。

“我不懂。”

在这样仿佛环境崩塌一般的情况下，藏在月卿凰体内从不插手月卿凰所作所为的聂凌走了出来，眉宇困惑，声音不解。

“你勾结魔门，挑起正魔大战，此乃非正道所为。”

聂凌眉头皱的很深很深，语气也显得极为复杂。

“晚辈说过，晚辈不是什么好人。在晚辈的心中，晚辈更在意晚辈在意的人。”说完，月卿凰轻笑了一声。

聂凌心中的矛盾与复杂，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