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禹手一挥,两小喽啰上前扶走江无形,转身,正色看使者。“大人,为何出手伤我麾下?”
使者一跺脚。“呸!庄教主信口开河是否习以为常了?你这麾下胆敢对本官不敬,你说本大人该不该教训他一通呢?”
此刻,江无形再想怒斥奈何软塌塌乏力的紧,只好垂首丧气一旁。
“该!大人教训无礼的人没错,但出手过重就是大人的不对了。”
“混账!庄禹,本官早有耳闻你乃孔武有力的人。哼哼!不过,本官的神力却是从未遇着过对手,如若庄教主只凭一身蛮力做上了教主的话,那本官岂不是凭借一身勇力十倍你的人马都心甘情愿拜我为祖师爷了?哈哈哈!笑话,笑话!”
这使者狂妄无礼到了极致,庄禹忍无可忍,他不信也无惧,他该会会使者,否则当面遭使者羞辱事小,襄龙教众不能亲眼瞧见自家的教主真有本领击败使者才干系重大。
决不能输给使者,庄禹心下提补自个。
不好使剑,人家使者空手而来呢!
管不了许多,庶人大英雄,他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他该为自个的名号而战!
“使者大人,打诨也该看看对谁人。既然使者大人如此厚颜无耻自夸,那好,就让本教主彻彻底底打到你跪地求饶为止,否则你都不知自个姓何名谁了吧?”
使者撇撇嘴。“好,那就请吧!”
果然,使者有备而来,就为着验证他庄教主的神力,就为着彼此神力一较高下才来见的。
两人出了帐外,江无形被小喽啰搀扶一旁观战。还着一路之上收复的诸多山贼头领皆两旁分开,他们也想开开眼界,到底庄禹能否击败这位来者不善的使者。
论身板,使者有庄禹才收服一山贼大哥的体魄,但更显肥壮。庄禹则稍稍矮了一截。
空地里,一决高下的地方,庄禹心思不能大意,此使者只凭蛮力还好对付,万一使者也是个武艺高强的人,方才故意被小杌子绊倒就不能小觑了。
两人互视一眼,使者看似冷笑,庄禹密看之中也瞧出使者的一丝谨慎;而使者的眼中,这位被庶人视为大英雄的男子的确身强体阔,且不乏英气逼人,与之过招决不可掉以轻心。
各自又抱拳示意,然都没急于出招,盯着彼此各自转来转去,盼着对手出招,或许瞧见破绽便会毫不留情攻击。
约莫半刻时辰,转来转去的,使者不急但庄禹可焦急万分了,他的名号需保住。他想取胜需使策,故此,索性先出脚,总不能胆怯的等下去而令诸位兄弟瞧见失了威风。
说时迟那时快,庄禹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犹如一阵疾风狂纵,踢腿带扫,而使者则双臂交叉于胸襟,挡住对手的踢腿,躬身又挡住扫腿。
按说,庄禹的双腿之力谁个宵小之辈碰到早就倒地不能起身,但使者双臂挡开之后丝毫无痛无痒一般。
不好,使者真的是名高手!一场苦战少不了。
为了击溃使者,庄禹可谓殚精竭虑才行。他嘴角一抹冷笑,兵不厌诈故意令使者瞧见。
果然,使者心下也不宁,他知庄禹的真正本领乃是可催枝断石的臂膀,自个纵有神力未必就能克制庄禹。
眨了眨双目,使者依然圆睁怒看。
既然他双臂交叉于胸襟不敢主动出击便断定使者心存惧意,好,再虚晃几脚,而后非得左臂趁乱砸去,好赖试他一试几分抗击本领。
一切按部就班,再度扫、踢、踹,那使者皆是双臂挡之。
一仰首,庄禹这才叫兵不厌诈,冒险一搏,果不其然,使者密集盯着对手,不料庄禹抬头看天,他慌了心神也抬头瞧去,不知庄禹惊看什么。
空档已显,左臂沉如千斤铁锤十成用力就砸去使者的右肩,快哉!趁其不备,攻其弱处,那虎虎生风的臂力猛烈砸去,待使者觉察三分,侧身抵挡之时已经来不及了,庄禹的铁臂果真非虚。“咚!”“噗!”“啊!”…
使者狂涌鲜血,痛快呻吟倒地。抽搐不歇,性命堪忧。
无心杀人,庄禹亲自去探看,左臂用力扶起,令使者靠在他的胸襟之上。
真令人想不到,使者只接了庄禹一个臂力就伤成这样,看来庄禹的神臂才算天下第一。
众人瞧见教主如此神武遂都上前帮衬,将使者抬起送至赤脚郎中那去。
“教主威武!”不知谁个小喽啰起先开口抗声振臂。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此起彼伏,庄教主的神采更加深入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