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牧云借助传送阵法。绕开两国军队对峙防线。
现在唯一的通行方式如此。
从阵法出来后,还要遭到漠南镇这边的严格排查,不过。蒋耘给的报价论道大会的信物也很有用。
令牌一亮,守备城墙的卫兵竟不敢阻拦,乖乖让出两条道路。
牧云也纳闷,怎么现在蒋家的令牌那么好使了?
不过进了城之后,他才发现街上走来数道人影。这些人影以队伍整齐排列,声势浩荡出城。
随后又见几位身穿深色衣服的下人,正指挥几位城主府侍卫干活,哪里做的不好,当场会开骂
这不是蒋家的家丁吗?牧云见了直呼好家伙,怕不怕离开几天,漠南镇的城主府已经姓蒋了,而牧云这个想法也确实存在。
现在城主府上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蒋顾问?
他这一个月来,捣鼓了很多防御工事,将漠南镇弄成一个坚固堡垒。
这大兴土木的阵仗,也引起不少人的不满,但,蒋耘对外宣称。是为了抵御西域军队进攻。
同时,蒋家也没闲着,他们检测了漠南镇上百万人口的血液,用冰晶宝匣以保存好,逐一排查,半个月大概找到了七十多个受污秽之血感染的人。
“原来如此。”
牧云依旧站在那个公告板下面,静静地看着城主府发出的一连串公告,这些公告记录了蒋家的情况,怎么被黑水山庄围堵,牺牲多少人等等,现在让这个情报出身的家族受到城主府的保护,并且为城主府出谋划策。
蒋耘这人,有问题!
牧云寻思这漠南镇的防御工事,竟然花费了大量人力财力在漠南镇内建造堡垒,望台,而西北部才是两军交锋的地方,旁人难道都看不出来?都被公告板上的话给忽悠了?
他找了个僻静地方,将蒋耘给他的令牌弃置,改变容貌,来到蒋府外晃悠。
气阔的大门只敞开一角,街道旁人来人往,没有人靠近,如果精神感知敏锐,那么会发现蒋家这里竟然有阵法在暗中运转。
这里家丁戒备森严,名义上是要保护蒋家不受到敌人暗杀。
表面看,仅仅是看门的人增加了,而且还有门童在悠哉扫地,实际蒋家已经戒备森严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蒋家那老头修为高深,应该已经迁移到城主府内了,得吧宫弥和王富贵接出来。”
牧云在蒋府对面茶馆坐了一天,期间换了几次妆容,以行脚商人,书生,道士的身份出现过,他现在变得小心起来,以蒋家探取情报能力,估计他左脚踏入漠南镇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通报了。
傍晚,会有一辆卸货的车往蒋家走,侍卫莫不敢检查,连车夫都敢大声呵斥侍卫通行。这一幕颇有城门外的样子。
这辆车有问题!
牧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身怀生命灵气,对死亡的气息非常敏感,对于死去的生灵,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在这里蹲了一天,牧云也没有发现蒋家有强者出入,于是他再次换上妆容,用宽大的连帽袍子将自己的脸遮住,要潜入蒋家,得做好万全之策。
现在已然入夜,纵然现在有瘟疫散播,蒋耘也做了一些举措,可是离宵禁还有一段距离,这期间,他仔细探查了周围的地形,要迅速从这里逃出去,得找到最合适的路。
他后面折回蒋府的时候,撞见了一个人,远远看去,这娇小的人影不是蒋于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