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您不是要留着皿皿做养老闺女的吗?怎么又同意她嫁人了?”刘修文惊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哎呀……我这两年也想通了,你说我一个流落在外的人,也不想着非要上什么族谱了。只要将来闺女和姑爷对我好,能给我养老就行了。你说是吧?”说着又拍了拍刘修文的肩。
“刘叔,那我……我……”
“你什么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还不赶紧找一房媳妇娶回去,帮你料理家里头。看你这样儿,我都替你爹娘着急!”刘大厨摇了摇头。
“可是,我就只有学堂里发的那点儿薪酬,没什么钱。将来,估计这一辈子就是教书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哪像你们家,才两年,酒楼都有了……”刘修文叹了口气。
“傻孩子!钱财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刘大厨拍了拍刘修文的肩,“我老刘最看中的就是人品,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对老婆孩子好最重要,你说呢?”
“嗯。”刘修文点了点头。
“我问你,若是将来有朝一日,你有了很多钱,或者被什么朝廷大员推荐当了官,你可会把你的发妻扔在一边,娶上几房妾室?”刘大厨斜睨着他问。
“那自然是不会!”刘修文连连摆手,“那些太麻烦了,我这人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不求太多,只求能有个女人照顾我和我的孩子,一家人平平安安,便知足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唉!可惜皿皿她娘死的早,要不我们一家人,现在得多和美呀……”刘大厨感叹起来,摇摇头,转身走了。
刘修文看着刘大厨的背影,觉得他瞬间苍老了不少。他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对子,忽然福临心至,一拍脑门,卷起对子,就跑出了酒楼。
“这么着急!干什么去?”皿皿端着刚热好的酒,看着刘修文小跑的背影,一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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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酒楼刚开门,便来了一位贵客,
蒙学堂的山长。
他单独上了二楼,又进了雅间,还让伙计把刘大厨请了上来。
一上午,雅间里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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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酒楼里张灯结彩,
酒楼外锣鼓喧天,
一队人马簇拥着大红的花轿,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
穿过主街,经过小巷,
走进了刘修文的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