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可别乱了方寸,军中和各地我们还是要低调行事,京中家里人还是要欢喜些,显得咱们对陛下指婚的看重,让各方势力消除点戒心也是好的。”
“臭小子,爷爷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哪还要你提醒,只是委屈你了。”
“男子立于世间,这点小麻烦都挡不住,如何能成就大事业,就算日后成婚,那也是我说了算,何忧之有?”
裴国公看着自己中意的孙子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言。背着手走向了书房。
蜀地慎王府中,王爷正看着泰山大人托人传来的消息,原来京中赐婚是由皇后与贵妃争斗而起,佳儿只是做了那调和的棋子。慎王年少时不得上喜,成年后早早就藩,他也没想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想从皇父那儿得到什么,就想守着自己的妻儿老小,平安喜乐的过一辈子。当年,父皇明明知道外公是被冤枉的,可为了维护贵妃母子,硬是把脏水泼到了他身上,他也没怎么不忿,可这道圣旨真是让他对父皇的那点孺慕之情消的干干净净。他都躲到封地了,怎么还不放过他呢,父亲的心怎么就这么偏呢?
自从赐婚圣旨后,和乐郡主就没见过她父王开怀大笑的样子,今日慎王爷的脸色尤其阴沉,王妃世子和她都特别担心。
慎王爷见自己的妻子儿女一脸担忧之色,心中一暖,脸色也渐渐有了笑意。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他说是为了藩地事物忧心。可全家谁也不信。
嘉禾世子率先开口,
“父王,我今日见您收到了京城的来信,赐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慎王爷见自己的儿子不给面子的搓破了自己的谎言,便有些心虚,不愿多言。可看见王妃三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不情不愿地说道:
“佳儿这是殃及的池鱼,原本是皇后与贵妃的争斗,父皇头疼不已。正无他法,恰逢特使进京,佳儿就成了平衡两方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