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挪挪身子,尽量的往后面的墙体靠了过去,再把耳朵提到嗓子口来了。
然后端坐下来,附身贴在那布满灰尘的土砖头上面,那“咚,咚,咚···”的声音让我的感知仿佛受到了极大鼓舞一般,心跳也加速起来。我咽咽口水,喉咙里面被烙的生疼生疼的,我这才想起来,原来已经这么久没有开口话了呀!
“锦里,锦里,是你吧。”
我吐出字来,不知道什么缘故,眼泪不由自住的流淌下来,沙哑的声音根本不能与外面忽之相应,我想,可能是觉得绝望的声音把,它将我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给磨灭了,叫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又或许是连希望都称不上的,因为一开始我并没有反抗,内心也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当,反而是享受这种生活的,这种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它让我觉得轻松并且好似某一种精神方面的东西得到了释放。
可是,这种有节奏的敲打以及熟悉的声音完全打破了这种平静,一腔平静的湖面突然滋生出来一系列的漩涡,大的,的,反反复复,愈演愈烈。
按捺不了了!按捺不了了!
我爬起来,用身体不住的往那一扇仅有的门口走了过去,然后,猝不及防的敲响了那扇门,那扇对于我来,是牢笼以及精神思想封闭聊门。
我极其冷静的敲,“咚,咚,咚···”
没有人应。
再敲,“咚,咚,咚···”
还是没有人应,继续敲,“咚,咚,咚···”
伴着那背后有节奏的敲打声,一遍又一遍。
“疯丫头,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我刚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里暗自窃喜,第一次做了坏事,由疵到的一种喜悦。连我自己都是讶异的。可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思考,门就被打开了,乌漆墨黑的一片地突然就涌入了一束亮光,它刺眼极了,我本能的用双手躲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