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赶紧缩回了头,妹妹在一旁蹙着眉头问,“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此刻的我第一反应是让妹妹不要出声,许多年后,我为自己生的胆如鼠感到羞愧不堪。
我的直觉是对的,老土鳖从下面站起来,拉了拉已经半开的裤叉,带着狐疑的眼光,“还照送两个啊。”着谄笑着露出那口浑黄的牙齿。伸手来拉我,我害怕极了,一边把妹妹往里面挡,一边猛地往里面缩,他抓住了我的脚,拽了一把,我大叫一声,“妈!”
“你干什么,她们是我女儿,拉扯什么呢?松开你,松开!”母亲死命的拽着老土鳖的粗手臂。
“来,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她们。”
老土鳖一把拉起手腕,粗声粗气的,“你那么老,我要她。”着指了指我。
“不行!松开,你松开啊!”
“臭娘们,是不是嫌不够钱啊!来,够了没,不够,来,这样总够了吧!你快给我下来。”
母亲不依不饶的缠着他,我们三个也没能打过他一个,妹妹趁乱溜了出去,只剩下我不断的躲避和母亲不停打厮打。
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警车的鸣笛声,老土鳖慌了一下,来不及穿上裤子就往门外开溜,外面的人一边慌张的锁房,一边偷偷的看这个老男饶笑话。不时还有胆大的,“土鳖就是土鳖,半条都搞不定。”
“滚吧!”着不时还扔出一些废弃的物件。
他还是没能躲开,巷子太长,他走路又跌宕,被堵了回来!
清场人员逮到一个就押到巷子墙壁上去站着,又不时的叩响那些已经锁上的沉寂铁门。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到了这巷尾,敲了敲铁门,我们不敢出声,二十秒之后,就在他即将要离开的时候。
“那,我妈妈和姐姐在里面。”穿黑色制服的人又回过身来,“开门,再不开门我砸了啊!我数三下,一,二…”
母亲拉开了半虚掩着的门,然后走了出来,我还不忘给妹妹一道凌厉的眼神。
狭窄的巷道里霎时间站满了人。姹紫嫣红的,中间还夹杂着几个老男人,其中就我和妹妹年纪最,那黑衣制服首先从我们这里盘问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些房子都是严禁出租的。”
“不知道,我们上两刚过来,身上没钱,只是想找个住处。警官,你看到了,我带着两个娃,去哪里都要花钱,这不,刚好有个落脚地。您就…”
“唉,得了,得了啊,谁知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指不定卖女儿呢,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啊。”
“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