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师哥喝过酒的朋友?”
岳灵珊回想了一番,立即摇着头说道,
“不对,我可不记得大师哥和你喝过酒。”
“你肯定不会记得,我是昨天才和令狐兄认识的,酒也是昨天喝的。”
听到沈翼这样说,岳灵珊突然眼睛一睁,说出了一句险些让沈翼喷出来的话:
“昨天?莫非你就是田伯光!?”
眼看着一道剑光从定逸师太手中迸发,带着片片花瓣朝着沈翼劈了过来,沈翼当即用覆盖着金钟罩金光的双手,空手接白刃地接下了定逸师太手中长剑,这才扭头对着岳灵珊吼道: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啊!我是田伯光的话我还敢来这吗!?”
“没错,此人确实不是田伯光。”
听到这么一声声音从门口传来,沈翼当即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有明事理的人嘛,却不料这人的下一句话,就在沈翼心上扎了一刀,
“但他是田伯光的同伙,昨天若不是他,我就已经拿下田伯光了。”
沈翼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来人正是昨天被他救下的泰山派弟子之一。
而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见到此人,却是脸上一喜,唤道:
“天松师弟,你回来啦。”
哦,原来不是泰山派弟子,是泰山派掌门的师弟啊,那应该算是个长老吧。
就在沈翼这样想的时候,那个叫做天松的泰山派长老突然朝着天门道人单膝跪下,拱手说道:
“师弟无能,至今也没有找到田伯光、令狐冲这两个淫贼的下落。”
只是,他此话一出,全场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华山派众人都是不善地盯着他,而天门道人则是尴尬地干咳一声:
“咳咳,那个,天松师弟,这当中好像有点误会。据这位仪琳师侄所说,当时令狐师侄是为了救她,哄骗田伯光,这才装出了一副和田伯光称兄道弟的样子。”
见到仪琳此刻安然无恙,加上天门道人的解释,天松道人当即老脸一红,朝着华山派众人低头道:
“抱歉,此事是我天松误会了。”
而华山派这边,尽管一众华山弟子都还在给天松道人摆脸子,岳不群还是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哈哈,天松师兄说的哪里话。都是我那徒弟太过顽劣,使了这样的计谋,天松师兄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
在向着岳不群再度道歉一声后,天松道人却是转过身来,再度将矛头指向了沈翼:
“但是此人,却在我对田伯光动手时出手暗算,不知使了什么邪功,当时竟能让我内力和气力尽失,定然是田伯光的同伙!”
见天松道人如此咄咄逼人地污蔑自己,沈翼也不客气,当即开口骂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那点功夫,居然还想着找田伯光的麻烦?当时如果不是我出手先把你们两个赶走,你们恐怕都得死在田伯光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