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见沈翼此言,天松道人当即震怒,也不管沈翼此时还挡着定逸师太的剑刃,便举剑化作一株劲松松枝,朝着沈翼刺来。
“哦?这是泰山的五大夫剑?剑招古朴,又蕴含苍然古意,天松师兄的这五大夫剑练得着实不凡。”
一旁的岳不群见天松道人出剑,忍不住连连点头,但心中却是不免叹息。如今五岳剑派其他几脉都有如此人才,偏偏他们华山派因为气剑之争,人才凋敝,除了他自己与妻子宁中则外,就算是他的大徒弟令狐冲,也是武功平平,难堪大用。
看着比令狐冲还要年轻许多的沈翼,岳不群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恐怕是躲不开天松道人这一剑的。
“蹬鼻子上脸!”
暗骂一声,沈翼双手一甩,便将长剑连同定逸师太甩向一旁,双手运起九阴神爪,对着那根松枝便是双手交错挥出。
霎时间,两只巨大的紫黑色利爪便将那根松枝狠狠地夹在中间,就算是天松道人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也难以让这松枝前进分毫。
“给我破!”
沈翼双爪再一用力,两只利爪当即就将那松枝连同天松道人手中长剑震碎成了数段,就连天松道人也是整个人口吐鲜血地倒在地上。
“什么?”
这下五岳剑派众人,尤其是诸位掌门皆是吃惊。刚刚那一剑,他们也看出了天松道人水平如何,虽然不及几位掌门自己,但也是初入二流的武林高手中的佼佼者了。
但就是这样的天松道人,却在沈翼手下连一招都没有走出去,便败得如此惨烈,这不免让几位掌门对沈翼开始心生忌惮。
至于沈翼,则好似没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反倒对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天松道人嘲讽说道:
“你看看你,如今不是败在了我手上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和田伯光那家伙虽然没有放开手比试过,却也小小地动过手,他算是能和我拼个势均力敌,甚至第一次动手,我还中过他的小花招,差点吃亏。
所以你是凭什么有胆子觉得自己能拿下田伯光?不自量力!”
“你!”
被打倒在地的天松道人闻言当即一急,怒火攻心,又是一口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天松师弟!”
眼见师弟在自己眼前身受如此重伤,天门道人又如何能忍,当即拔剑,整个人高高跃起,抬起手中剑,化出北斗七星的异象,引着七道星光朝着沈翼扑去。
“小贼受死!”
听着天门道人的怒喊,沈翼心中也是不爽,明明我好心救了你们你们泰山派的人,结果你们泰山派的人还不领情,反倒回过头来污蔑我,对着我喊打喊杀的,我就不能教训他了?
眼见天门道人使出的,正是七星落长空这一门泰山剑法,沈翼也知道,只要凭借自己的轻功,飞快后退就能躲开这一招。
但是此时也是怒气上头的沈翼却不想这样息事宁人,他倒要看看是这七星落长空更利,还是他的金钟罩更硬。
几乎就在这七道星光即将临体的一瞬间,三面金钟再度笼罩在了沈翼身上,发出的气劲更是让沈翼身边的几人都连退了几步。
就这样,星光重重地撞击在了金钟上,掀起一片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