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开始无休止的斗嘴了。
叶缱缱悄悄地朝萧殷竖了个大拇指,小声夸赞:“陛下,真有你的!”
萧殷偏头靠近她的耳边,薄凉的唇瓣滑过叶缱缱的耳垂,他轻声回应:“因为钟宝芝说成全我们二人,正中寡人下怀,如不是这样,寡人不会管这件事,她比她爷爷会说话。”
这次萧殷的触碰,叶缱缱没再躲开。
实际上,她头一次直面自己砰砰跳的心动。
萧殷的每一次靠近,都能给她带来非一般的感受和反应。
倘若她当真倾听内心的声音,她心底肯定有另外一个叶缱缱在大呼:萧殷,我可以!
她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刚才听钟宝芝说的那样一番话,萧殷的心意她也不是看不见。
可是没想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都比她看的清楚坦荡。
叶缱缱觉得她要找个机会好好跟萧殷来一场交心谈话,她想让俩人更无旁骛的亲近和了解。
马车缓缓行驶离开村子,萧殷安排了人给宁老伯修缮屋子,并定期找人送粮食给他,宁衡更是可以随时回来探望。
他将一切安排的圆满而得当。
叶缱缱回去的路上困了,直接将头靠在萧殷肩上,前所未有的安心盈满了她的心房。
叶府的马车先送钟宝芝和宁衡回了太师府,钟宝芝跳下马车以后仰头问叶缱缱:“贵妃,以后你还会来找我玩吗?”
叶缱缱眯起困意朦胧的眼睛:“当然会了,我还要看你跟宁衡的学业都学的如何。”
钟宝芝瞥一眼旁边的宁衡,娇气道:“他肯定不如我聪明!”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踮起脚尖对叶缱缱轻轻道:“要是你跟侍卫的事被发现了,你就想办法来找我。我去求我爷爷,让他想办法放你们一条生路,虽然可能会浪迹天涯,但至少能保命。”
叶缱缱看着钟宝芝成为她偷情支持的第一人,故作正经:“你放心,我们会藏好的。”
钟宝芝点了点头:“我刚刚在马车上看到他身上露出来的令牌,原来你喜欢的侍卫叫戴让,你顶着这么大的危险跟他在一起,要是他对不起你,到时候宁衡跟我肯定也长大了,我们俩就把他杀掉!”
什么?戴让?那个禁军统领?
叶缱缱连忙尔康挽留手的表情:“等等,钟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话还没说话,叶府的马车就缓缓滚动行驶,钟宝芝带着宁衡转身蹦跳进了府邸。
喂!别走啊!钟宝芝你真的误会了!跟她偷情的不是戴让啊!
叶缱缱把头缩回马车,瞪圆了眼睛看萧殷:“你身上有一块令牌?”
不等萧殷回答,她干脆自己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
下一秒,她就被萧殷抓着手腕按倒在软绵的车榻上,萧殷半跪在她身旁,揭开面具后,俊朗眉眼一如既往,他眼色深深,喉结微动,问道:“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