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师由此重重一声叹气:“陛下,平时你诸多肆意也就罢了,但这事关乎社稷天下,以至于香火传承,您可不能为了面子不顾身体,听老臣一言,治一治吧!”
岑朗这时反应过来,有些结巴和后怕地跟着劝:“是啊,陛下……要不您配合着吃几副?”
萧殷愠怒:“寡人没病,叶缱缱,你自己说!”
叶缱缱吓得抱紧自己:“是是是,陛下一点问题也没有,雄风威武,强壮霸气!”
她说完以后,钟太师和岑朗都对她流露出了同情的神情。
原来叶贵妃的受宠是因为她知道皇帝的秘密,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叶贵妃也很不容易。
“陛下!”钟太师还有话要说。
“滚出去!”萧殷怒斥。
岑朗拽着钟太师飞快逃窜出门,使得太师花白的头发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虹。
叶缱缱自觉地求饶:“陛下你相信我,我深知你功力深厚,这次真的是钟太师强塞给我,我从来没觉得陛下不举!”
萧殷用指腹掐住她的面颊:“你还敢再提?”
“不提了不提了。”
萧殷根本不给她悔改的机会,将叶缱缱扔向床榻后,又欺身而上:“一会再解释。”
外间岑朗和钟太师一起疑惑地走了片刻,岑朗看着钟太师:“有这样的大事为何不提前告诉我知晓?”
钟太师不屑地看了看他:“我跟你说?你又能怎样,难道陛下就肯听你的服药医治了?”
“你不说,我今天就闹出这样的笑话来了,好在今日陛下没计较,不然我……”
钟太师冷笑:“怪你自己蠢笨,难道我会堂而皇之地在宫内与叶贵妃密谈谋害陛下的事?且不说我不会这么做,就说叶贵妃那不靠谱的样子,我何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蒋贵人和一众妃子站在门口竟然看着岑朗和钟太师一起走了出来,甚至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争执斗殴,只互相看不顺眼似的,一左一右地分开走了。
就这样就结束了?!
蒋贵人疑惑地问:“陛下和娘娘还没出来,那咱们……”
徐妃面无表情地拽住她离开:“咱们就走,闹了半天累了。”
蒋贵人都走了,其余人只能如鸟兽散去。
反倒是张婕妤一直满腹狐疑:“所以贵妃娘娘到底是不是造反,怎么也没人说个清楚明白?”
刘才人拍了拍她的肩:“要不我们在这儿等等娘娘出来,就会真相大白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抬眼就看见娇夏就站在廊下冷冷地看着她。
刘才人想起被她支配的恐惧,也顾不得留下来询问叶缱缱到底怎么回事了,抱着木鱼给张婕妤留下一句:“是时候回去给佛敬香了,臣妾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