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敢掐我这朵花儿,担心刺扎你满手!”
吐一场大雨式的唾沫朝他乱飞,商音就忙窜向那扇逃命的出口。
一丢丢,就差那么一丢丢,一丢丢手指甲的距离就可以破门而出了……
突然一道银白色的光疾飞,“啪”的门扉震了一下,即挥的吴钩如斧劈柴般卡入门栓。
惊得商音赶紧缩回幸免于难的双手,改朝挚友的方向拍窗:“吉贝!吉贝!……”
独孤小人的话仍是温柔的:“窗外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呀,我偷袭了她的穴道,两个时辰内她将会像块石头,倾听我们的闺房趣事……”
商音立刻从靴里掏出防身的鞭子鞭挞在地,闪电五连鞭,起码长了下气势。
“呵,跟我动武,关公面前耍大刀。”他拈起手上的茶盏朝她挥就,距那张玉颜仅有一毫之隔,不偏不倚地擦过去。
随手间的千钧一发,商音失去了注意力,在茶盏应声裂前,手中的鞭子已被人占为己有。
独孤小人修长的五指一寸寸抚过鞭子,像是在欣赏玉人的肌肤:“啧啧,赤兔烈马的皮做的鞭子手感甚好,纹理柔韧细腻,耍起来劲暴有节,叫人爱不释手。就跟,就跟我眼前的美人似的。”
“小人,你的爪爪脏了我宝贵的鞭子了!”
商音呵骂一声欲去夺回鞭子,反变成了送上去的俘虏,他眯眯笑着顺势将眼前人一套,鞭子迅速绕上几圈,五花大绑的她活生生是一条色香味俱全的条形粽子。
做困兽之斗的粽子。
难道今天要任人剥皮了么?
她屈辱地淌下两串眼泪,咬碎牙齿暗自发誓:如果他敢让我变成女人,那么我就敢让他变成……
阉人。
那个男人没意思的一笑,指尖在她晶莹湿润的眼梢掠过,似是在拨弄池水一般怡然自得:“好不愚蠢的女子,我若行小人作风,你就不会换一身衣服安然站在我面前了。我从来不会要一个拒绝我的人,因为我想要的人,都不会拒绝我。我不是小人喔,我人财在握,皆取之有道。”
“那你还不快将我松绑!”
“都说你欠我一个人了。拒绝我的人,我会像在战场上征服敌人地征服他。”
他昂首说毕脚尖往商音后臀有力一击揽住她的纤腰,刚好趁她张嘴尖叫时塞入麻核,然后悠闲地松开手,再顺带送上一脚……
怎么就被踢到黑咚咚的床榻底下来了……
被麻核麻痹舌头的商音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很快就看见独孤小人大方地将房门敞开,清脆击掌,立刻有一位鲜艳衣裙的女子嗔嗤撒娇摇曳进屋,那身段曳得巴不得与他粘在一处。
“独孤郎将,可想死奴家了!”
“才不舍得叫你想死。”
一个嗤嗤地笑,另一个妖媚地答,四目对视,秋波往来,噼里啪啦。
啊!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