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灵福寺一行回来后,梅思宁便是日日待在祝府里,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很是无趣。
……
这日,荷花和莲花正在刺绣,梅思宁读完了手中的书后,一时不知道要做何事,便踱步到荷花她们身边。
“这些皆是你们绣好的?”梅思宁指着做好放在一旁的绣绷,很是好奇问道。
荷花点了点头:“这些皆是奴婢和莲花绣的。”
听到此话,梅思宁轻手轻脚地拿起一个绣绷,细细观看。
……
“你们的双手可真是灵活啊!”梅思宁放下绣绷,面露羡慕地说道。
比较活泼的莲花笑了笑:“表小姐就快别打趣奴婢了,整个祝府谁不知晓刺绣最好的乃是大小姐啊!奴婢这也只是在表小姐您面前,才敢这般献丑。”
一旁的荷花也是温和地扯了扯唇角,并不答话,专注于手中的绣绷。
听到祝婉茗的事情,梅思宁不知晓该如何接过话头,只得沉默不语。
“表小姐,您不曾做过刺绣吗?”见梅思宁不语,莲花很是好奇地问道。
梅思宁摇了摇头:“我终日在百草堂里,为医治病人十分忙碌,何来时日去练这刺绣?”
“医治病人?”莲花似乎是来了兴趣,“这般说来,表小姐您是一个医女吗?”
一旁的荷花也是抬起头来,面含惊讶地看着梅思宁。
梅思宁点了点头,提起自己医女的身份,梅思宁很是骄傲地说道:“不错,盖因我爷爷开设了一个‘百草堂’,眼下他年事已高,这‘百草堂’便是交由我来治理。”
……
莲花顿时双眼发亮:“那,那表小姐您可否同奴婢说一些外面的事情?”
荷花也是眼睛微亮地看向梅思宁,显得十分期待。
她和荷花是家生子,如若是祝家的人要出门办事,否则她们便是不得离开祝府,所以,莲花和荷花她们并不知晓外面是何模样。
见她们如此模样,梅思宁想了想,正要开口说话之际,一个下人轻轻敲了敲门,得到梅思宁示意进来后,就将一封书信递给梅思宁:“表小姐,这是他人要奴才交由你的书信。”
梅思宁轻声道了一声“谢谢”,待那下人离开后,这才看向手中的书信。
……
因着荷花和莲花还身旁,所以梅思宁转身走到床榻边,拆开书信细细看了一番。
这是宋合写的信,信中说了梅徽明身体很好,百草堂也并无任何事情发生云云,让梅思宁在京城好生待着,无需担心,一切自有他帮衬着。
“原来爷爷身子好了,还重新将‘百草堂’开了。”看完信后,梅思宁的双眼中瞬时盈满了泪水,抱着那封书信又是想笑又是想哭,但最终还是任由眼泪不断地往下落,很是伤心。
见着梅思宁此番模样,莲花不免有些担忧,正想起身的时候,被荷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荷花,你这是要做何事?”莲花不解地看向荷花,“表小姐此刻十分伤心,我们得快些劝慰她。”
荷花摇了摇头,示意莲花不要过于冲动:“若是我未猜错的话,那封书信应当是表小姐的家人寄来祝府的,还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静静吧。”
莲花思索了片刻,这才点点心,和荷花行动轻缓地退离了厢房。
梅思宁丝毫不知晓荷花等人的举动,她此刻的心思全都在书信上。
……
又是过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