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师,哦不,是骨姐姐想要怎样的赔偿,只要骨姐姐说,悠棋一定做到。”
骨酌夏佯装在想的模样,而后点点头道:“这赔偿也不难,只需你的一句话就行。”
“骨姐姐你说。”
“多笑笑,笑可以是伪装,也可作为攻防兼备的武器,也可治心病,我希望你会是最后一个。”
付悠棋眼眶通红,她想不到会是这句话。
骨酌夏又继续道:“这是一个赔偿,是对我的心受到伤害的赔偿。”
付悠棋眼里泛起一丝明亮的光,她三指并起,指向茫茫上天,掷地有声的道:“骨姐姐,我记住了。”
骨酌夏应了一声,看着付悠棋眼里的阴郁之色并未完全消散也不再理会。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还是让看的他人惊心胆颤,明白的人心都有些害怕。
之前就发觉付悠棋眼中神情不对的高个女弟子心里的一块石头安稳落下。
她清楚的知道当时的付悠棋是何种情形,她将骨女师当成了他人,一个令付悠棋害怕恐惧的人。
而骨女师就是故意让付悠棋把她看错,逼她失去了理智,将心里的“苦”都对着骨女师发泄了出来。
可如有差错,就会毁了付悠棋。
还好,还好的是骨女师之后没有再逼付悠棋。
她不由得钦佩的看着骨酌夏。
辛苦了那么久众人也终得歇息,骨酌夏自是这般想着,但还有一事尚未解决。
细长的眼睛流转,眉梢上扬,自信又张扬的望着想掩在人群背后,弯腰低首,相互扶持打算悄然离去的两人,钟守落与繁念公主。
师傅不愧是师傅,如若可以她想跑上去炫耀一下,这是我师傅,可她不明白师傅为何不让她在别人面前公布她们的师徒关系呢?
但她相信她总会知道的。
上官笑珍的心里犯嘀咕,骨姐姐说得好有道理,她也记住了,还有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骨酌夏的脚步无声,嘴角轻扬,一根手指轻轻的竖起在娇艳欲滴的唇前,不明所以的付悠棋及其他弟子疑惑不解,但也不做声,默默的为骨酌夏让路。
待看见两个犹如老妇人般弯腰,佝偻的身子的钟上官笑珍与繁念公主时,立即明白,这俩人似乎还有一刻钟的训练。
钟守落也不做声,默默的看戏。
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两人突然间顿足,二人互视一眼,有默契的转身。
如果她们的能跑的够快,那么她们也就不会转身,绝对会跑,可是不行。
骨酌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让她们更加的心虚。
繁念公主脸上别扭,扭头。
上官笑珍在心里酝酿着苦情,打算扮做一个极受伤害的人来获取骨酌夏的同情。
当所有的苦话在心里酝酿的过了一遍后,轻微呼一口气。
笑道:“骨姐姐……”
话还未说完,就被骨酌夏打断,只听得她道:“我从一数到十,不去训练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们。”
“一”
“二”
“…”
繁念公主已经开始动了,只是见上官笑珍那一脸的苦情模样,便不动如山。
上官笑珍的语气极其顺畅,口齿清晰快速地说着她心里的话:“骨姐姐,你不能这般做,你看我身上的这些伤,还有公主身上的伤都是你伤害的。
如今还没好你就让我们去训练,这是种不合理的训练方法,对我们不仅无利,也对您不利是吧。”
“…”